蕭歲溫出招牽制著獸魂,黑白無常乘機身影一閃,出現在天君面前,懸朝立即拔劍,范無救鎖鏈一扔勾住他的劍,但懸朝畢竟是武神之首,手腕一轉就將鎖鏈從范無救手中拽走。
范無救滿臉兇惡,手掌一拍,黑煙彌漫,忽然之間他長出尖牙,伸出長舌,飛身向懸朝撲去,懸朝和范無救打了起來。
謝必安揮動手中的招魂幡,一陣清風淡入,懸朝覺得頭暈目眩,他凝神定氣,護好魂魄。
就在此刻,那幾十位武神紛紛前來救駕。
“休要動天君!!”武神揮動大刀,謝必安只能閃開,他不是武神的對手。
坐在地上的蕭罄看清楚了形式,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對方的老大——天君。
但有武神眼尖,一劍朝懸朝揮來,劍氣將他整個人都掀飛,他被卷到了天上,又將重重砸落在地。
“糟糕”
這么砸下去,必死無疑。
忽然間,身后有人撞在他身上,雙手接住了他,落地之后,他回頭一看,大驚道:“江墓!!?”
江墓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我記得上次沒有輪到我出手,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江墓看了蕭罄一眼,道:“對了,你躲起來吧,沒實力,小心誤傷。”
說完,江墓轉身,拿著手中的小木枝,走向躺在石棺上的紀慕人。
蕭罄“嘁”了一聲,道:“要不是這一切太離譜,我也不至于這么狼狽,把一個現代人放進神話世界,跟一群開掛的人打,公平嗎。”
江墓回頭,道:“廢話少說。”
江墓將手中木枝放進紀慕人手中,那木枝一瞬就成了奈河劍,江墓重新接過劍,隨便揮了揮,覺得還挺順手。
蕭罄睜大眼,看著江墓舉著一把血紅的大刀,問道:“你是不是人?”
江墓沒有回答,他往前走了幾步,足尖一躍,猛地飛上了天。
蕭罄自問自答:“不是人。”
江墓踩到了天君面前的云霧上,道:“嘖,這都沒死,你用了什么邪術茍命的?”
天君看見江墓的那一瞬,牙齒都要咬碎了,天君指著江墓道:“給我殺了他!”
身邊武神沒人敢動,都盯著這把奈河劍,猶猶豫豫互相看著,他們可是見識過奈河劍的威力,雖然上次打勝了,可那次是加上了天君的力量,他們仍然受傷嚴重。
“怕什么!”天君怒道:“堂堂天界武神,還懼怕敵人的刀劍不成?!!”
武神聽了這話,覺得實在沒臉,但又真的怕著奈河劍,還是沒人敢第一個站出來。
江墓笑道:“看看,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
說罷,江墓轉身,喊了一嗓子:“喂,所有小鬼都快先撤,躲到你們大王身后去。”
江墓回頭看了一眼和獸魂糾纏的蕭歲溫,見他落了下風,知道蕭歲溫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獸魂的,他又看了一眼躺在石棺上的紀慕人,紀慕人頭歪向一邊,沒有了動靜。
“怎么需要這么久。”他有點懷疑浴室里那老頭子是故意的。
江墓嘆了口氣,他對誰的生死都不在乎,對面的天兵,身后的小鬼,他都無所謂,甚至他因為不想參與進來,才在對面的小島上坐著看了很久,見蕭歲溫被獸魂狠狠擊了幾掌,又見蕭罄被一陣劍氣撞到天上。
蕭朔那老頭子竟然沒出手,他嘆了口氣才過來把人接住。
一旦陷進這攤爛泥,就很難干干凈凈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