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留下一句話,說是讓他們等著,下次相見就是他們的死期,沒想到趙臨帶兵二次應戰(zhàn),對方竟有如此威力,趙臨沒見過那飛船和大炮,根本不知危險,還好紀慕人路過,否則趙臨可能會全軍覆沒。
紀慕人和趙臨大概解釋了一下目前的境況,讓趙臨按兵不動,能避則避。
簡單說完,紀慕人就動身騎著神鳥去到了蕭罄那棟小別墅前。
這次別墅前的石門是開著的,一眼就可以看見里面的櫻樹。
紀慕人走進院中,見院子中央站背對著他站了五六個人,這五六人高矮相似,體型無差,統(tǒng)一黑色穿著,看起來好像在和什么人談話。
見此情景,紀慕人沒敢貿(mào)然上前,在一棵櫻樹后站著。
“蕭先生,我希望你識時務,現(xiàn)在的局勢十分復雜,與我們合作才是長久之計,否則你知道我老武的性格,得不到的東西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毀掉。”說話的男人語氣十分沉穩(wěn),他說完這句話,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了出去。
“這是交易所的位置,只要你取得江墓信任,拿到奈河劍,就算我們合作成功,我便會放你您家人,并且給予豐厚報酬。”
聽到這話,紀慕人皺起眉頭。
江墓不是說他不能使用奈河劍嗎?那他那怎么會有什么奈河劍。
放了蕭罄的家人又是怎么回事
“武老板,你太看得起我了。”蕭罄自嘲道:“我取得江墓的信任?我哪有那個本事,至于你說的“家人”,不好意思,那兩人和我沒關系,您隨意處置。”
說罷,蕭罄擺了擺手,道:“請回吧,我有重要客人。”
蕭罄從幾個西裝男子中間穿了出來,看著躲在樹后的紀慕人,道:“干嘛站在風口,不冷嗎?”
紀慕人一愣,從樹后走出來:“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蕭罄笑了笑,道:“來的正好,非常是時候,請進吧。”
蕭罄轉(zhuǎn)身,領著紀慕人往西裝男中間又一次穿過,紀慕人俯身道:“不好意思,借過。”
姓武的那人瞇著眼看著紀慕人的背影,問身后打手:“你看這人長得像不像江墓?”
打手低頭道:“不像,江墓頭發(fā)沒這么長,那江墓是個小卷毛,總是背著書包,就一個高中生,身體也沒這么挺拔,還總是滿臉陰郁。您看這小伙多陽光。再說,要是江墓從咱們這走過去,不踩您鞋子一腳都不可能走,怎么可能點頭哈腰說借過。”
姓武的一聽,點了點頭道:“說的對,走吧,打道回府。我就不信蕭罄真能不管他那酒鬼老爹和混混表弟。”
蕭罄開門的時候,想起紀慕人上次掉在這的銅錢,但他沒打算說。
“怎么穿著這身衣服,還挺合身。坐吧。”蕭罄走到桌前,給紀慕人倒了杯水:“見到江墓了?”
紀慕人接過水道了謝,把玫瑰花和巧克力都放在了桌上。
他忽然想起,之前走的時候只說去找閻鶴殿,并沒有說去找江墓的,又想到江墓剛見他就知道他要干嘛,想必是蕭罄告訴他的,于是道:“見到了,多謝你提前告訴他,省了不少解釋的時間。”
蕭罄坐在紀慕人身旁的小沙發(fā)上,看了一眼桌上的玫瑰花,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去找江墓,也沒跟他說過,我只是知道這衣服是江墓的,他的衣服換來換去就這一個款式,顏色都不變,白色運動鞋,42碼半,也是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