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子寒看著他滿身鮮血,問道:“你”——沒事吧?
后面的話始終問不出來,因為這人太像他家殿下了,又知道這么多事,實在可疑,可分明這人又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扶櫻。
江墓好像知道烏子寒要說什么,回頭道:“我沒事,喝兩天骨頭湯就補回來了?!?/p>
烏子寒點點頭。
江墓又看了凜奴一眼,道:“你那翅膀經常受傷,總結一下原因,別直線飛,預判懂不懂,時刻注意身后。”
凜奴臉色有些白,他皺著眉看江墓:“用不著你教?!?/p>
江墓也沒說什么,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見手指上的傷已經全部愈合了:“你們不用擔心小呆瓜,他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一切了?!?/p>
說完,江墓又回頭看了烏子寒一眼,說了聲:“子寒,謝謝。”
烏子寒一愣,全然不知這句話的意思。
江墓咳了幾聲,抬頭看向遠處躺在地上被圍觀的天君,那幫武神很快就找到了天君,撞開人群,哭喊著要把天君帶回去。
江墓抬腳,把擋在前面的小狐貍踢開,轉身往交易所走。
江墓引天君離開的時候,
紀慕人穿著江墓的衣服,從交易所后門跑了出來。
兩個交易所的工作人員帶他來到了一個渡口,這渡口也是這半個小時內剛建成的。
“紀先生,
就送您到這了?!惫ぷ魅藛T買了飛船票,交給紀慕人。
紀慕人走到圍欄邊,
低頭看了看腳下半空飛馳游走的上古神鳥。
其實他更想坐那個。
但兩個工作人員十分熱情,說話不斷,動作一個接一個,以至于他根本沒空隙打岔婉拒,
到最后不僅收下了飛船票,還收下了一盒巧克力和一束玫瑰花。
兩個工作人員本是想替江墓好好款待貴客,但出來的匆忙,一路上店鋪里賣的都是大型設備,
好不容易看見一家食品店,便溜進去買了盒巧克力,
順便帶了小攤販的一束玫瑰花。
紀慕人道了謝,
抱著玫瑰花進了飛船。
飛船內部空間很大,一人一座,還帶安全帶。
紀慕人找了個座位坐下來,
見身后跟來一只巨型章魚,
章魚緊挨著坐在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