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紀慕人道:“歲溫在我身邊,
我應該可以放心去了吧。”
蕭歲溫頓了頓,明知故問:“去哪?”
“那位叫阿辰的姑娘今日生辰,生辰之日若是父親忌日,
她會一輩子都過不了這個坎的。”紀慕人抬頭,
眸中懇求,
“歲溫,世間百態,自然生滅,世人插手不了是因為他們走不出天地囚籠,
我是這天地之外的人,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蕭歲溫嘴唇翕張,
他想辯駁,想讓紀慕人收手,他只在乎紀慕人的安危,管什么世人,可是他沒有更好的說辭,半響說不出話來。
“起碼讓阿辰姑娘過了生辰。”紀慕人說話的聲音漸小。
蕭歲溫終于點頭了,“好。”
紀慕人這才松了口氣,恰在這時,忽然有幾個大漢扛著棍棒從蕭歲溫身后走來。
紀慕人一歪腦袋朝蕭歲溫身后看,蕭歲溫也微微回頭。
幾個大漢吊兒郎當從兩人身邊路過,其中一人看看蕭歲溫又看看紀慕人,沖紀慕人吹了個口哨,甩了甩手中的木棍道:“斷袖也touqing啊。”
說罷笑起來。
紀慕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人忽然手持木棍打了前面那人一棒子,他自己好像也懵了,呆呆看著木棍,被打的人回頭罵了他兩句并還了他兩棍子,打得他眼冒金星。
那男子驚恐地回頭,看了紀慕人一眼,好像是發現了什么,眼睛忽然睜大,隨即趕快往前跑,拉著前面人的胳膊,被前面人嫌棄的甩開了。
紀慕人眨眨眼,回頭看蕭歲溫,見蕭歲溫的眸子剛從幽綠變回來。
“歲溫,別生氣。”紀慕人柔聲說著,抬手撫了撫蕭歲溫的肩膀。
蕭歲溫面無表情盯著那幾個男子,見幾個男子去了那茅屋。
幾個男子才走過去,就見孩童們邊哭邊拖著爹爹往屋里去,為首男子一愣,隨即怒吼道:“喂,裝什么死!還債了!!別演這出,快給老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