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胡子更是嚇了一跳,大喊:“你胡說什么呢!誰sharen了!??”
果不其然,門口兩個守衛聞聲都跑了進來,紀慕人趕緊躺下,閉上眼,將滿是鮮血的手腕搭在肚子上,好讓守衛看見。
幾位武神當即知道被冤枉了,還沒來得及伸冤,就聽守衛道:“讓開!讓開!!”
一個守衛開了鐵門,蹲在紀慕人身邊,問怎么回事。
游桑一手抓著欄桿,一手指著神官,道:“他們,他們要殺這位公子,他們是神官,要除了這位公子,你們快將他帶出去,血流干了人就死了,到時候江大人失去一個新寵,怪罪下來,你們可擔不起啊!”
紀慕人一聽,登時想坐起來重新解釋,他一手捏著衣袖,忍住了。
兩個守衛從沒遇到這樣的事,當下就慌了。
站在門口的那個道:“可江大人下令,我們是不能碰關在這里的人的,你快讓他自己起來,自己出去!”
“啊?”游桑愣住了。
紀慕人一聽正想佯裝蘇醒,眼睫剛顫了顫,就聽游桑道:“那你把我的門打開,我背他出去!!”
紀慕人又緊閉了眼。
兩個守衛互相望了望,游桑著急道:“總不能讓這幾個神官背他出去吧!他們會在半路動手殺他的!”
那大胡子大喝一聲,一腳踢在游桑手邊,欄桿發出嗡鳴,“去你奶奶的,你胡說什么,看我出去不宰了你!!”
游桑身子往后一倒,委屈地指著大胡子,道:“你們看你們看,殺了這個公子不夠,他們還要殺我啊!你們還不快些,愣著干嘛!”
那守衛被游桑的氣勢所迫,直接起身就去開他的牢房們,游桑當即沖過來,背起紀慕人往外走,守衛鎖好武神的牢門,才追了上去。
幾個武神傻傻站在原地,半響才在里面罵罵咧咧,對面的司徒梟梟閉著眼笑了幾聲。
出了這間暗室,游桑轉身,想問守衛把人放在哪里,卻見守衛就站在門內沒有跟出來,暗門就這么關了。
游桑滿臉疑惑,道;“早知道這兩人這么傻,我已經出來一百次了。”
紀慕人睜了一只眼,見房間里沒人,才拍了拍游桑的肩膀,“放我下來。”
游桑把紀慕人放下來,看了看他的手腕:“你這血還在流,得找點止血的藥。”
紀慕人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傷口裹住,“無礙。”
他又看向原本放屏風那里,地上那些人不見了,被他毀了的屏風如今完好如初。
他小心翼翼走到門前,輕輕開了條縫,見有兩個長耳朵的守衛剛走過去,于是沖游桑招了招手,“我們先出去再說。”
“你有信心能出去嗎?法力在這里用不了啊。“游桑鎮定地說著,掃視了一圈江滅的屋子,發現這里異常干凈,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桌面上沾著一些水漬,好像什么人剛打掃過。
紀慕人回過身,問說:“你怎么知道我會法術?”
游桑雖然給紀慕人下過審判,當時木令上會出現紀慕人的生辰八字,但顯示的一定是紀慕人作為人的信息,而不是扶櫻的。
游桑抬眸,看著紀慕人,那眼神有些復雜,他忽然笑起來,揮了揮手,道:“凡人哪會認識閻君,又哪能隨意進出地府。”
“啊”紀慕人才反應過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