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xù)凝視著謝微樓的雙眼:“他將我一個人丟在冰冷的黑暗里,讓我像一個傻子一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地等著,然而他始終都沒回來。”
他再次凝視著謝微樓的雙眼,溫聲道:“你說,你若是我,你該怎么做?”
謝微樓微微蹙眉,心中不禁對那個狠心離去的人感到一絲憤慨。
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有如此狠毒之人,這樣傷害一個深情之人。
雖然謝玉書看著有些古怪,但騙人終究不對在先。
思來想去,謝微樓于是決定順著謝玉書的話說:“你去把她找回來,當(dāng)面問清楚。”
聞言,謝玉書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俯身再次將謝微樓抱在懷里,像是抱著最心愛玩具的孩子,溫柔地貼著他的耳廓:
“你說得很對,我得去把他找回來。”
隨著謝玉書字字清晰的吐音,
溫?zé)岬耐孪⒑翢o阻礙地徑直撲在謝微樓的耳側(cè),惹得他渾身一抖。
謝微樓艱難地向后仰起頭,試圖拉開與謝玉書之間的距離,
可對方卻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手臂微微用力,
輕而易舉地攬緊他的腰身。
這一下,
謝微樓的上身幾乎完全被他攬在懷里,
身體動彈不得,
唯有脖子還能勉強(qiáng)轉(zhuǎn)動些許。
謝微樓無奈之下,只好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我不是你娘子,別抱得這么緊。”
半晌后,錮在他腰間的手卻始終沒有絲毫要松開的意思。
謝玉書的高燒依舊未退,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不正常的熱度,他將頭深深地埋在謝微樓的頸側(cè)。
鼻息間呼出的熱氣一下又一下?lián)湓谥x微樓頸側(cè)的肌膚上,
口中微不可聞地,夢囈般重復(fù)著“娘子”兩個字。
謝微樓掙脫半天無果,
暗自思忖:這人看起來受情傷不輕,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