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很久沒睡好了,唇色蒼白而又疲憊。
裴寄眨了眨眼,直接伸手勾住陸弗之的脖頸,非常熟練地把人往自己身邊帶,上半身也傾身上去,一邊拉開口罩一邊吻住了陸弗之。
這么多天沒見面,思念都快席卷全身了。
裴寄喉間溢出滿足的喟嘆,分開的時(shí)候還惡意舔了舔陸弗之的唇,挑眉笑著道:“幾天不見寶貝怎么吻技退步了?看來沒有好好練習(xí)……溫度還有點(diǎn)高……”他說著也不給陸弗之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又湊上去撬開陸弗之的齒關(guān),又感受了一下溫度,臉上的笑淡了下來。
裴寄伸手摸了摸陸弗之的后頸,摸了摸陸弗之的額頭和臉,最后嚴(yán)肅地問:“陸弗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難怪剛剛他聽見醫(yī)院的字眼,原來不是在做夢。
陸弗之跟沒聽見他這話似的,一昧地眼神牢牢地鎖定在他身上,那眼神……裴寄太了解了。
裴寄嘖了聲,拍了拍陸弗之的臉,“問你話呢陸弗之。”
“你怎么過來了?”陸弗之回答了,但是答非所問。
裴寄氣笑了,嘖了聲,“我來……看看我夜不歸宿的老公在做什么。”他頓了頓,見陸弗之眼神更深了,笑了聲,“看來我不在,我老公一個(gè)人也過得很火熱……你說我是不是不該來?他又不聽我的話,也不理我……”
“聽。”陸弗之抓住裴寄的手,把自己的臉?biāo)瓦M(jìn)裴寄掌心,盯著裴寄那雙漂亮的眼睛,蹭著裴寄的掌心低聲而又虔誠地說:“聽你的話。”
陸弗之確實(shí)發(fā)燒了,
還是高燒,39度。
也難為他居然能頂著這樣的高燒開了一整天的會。
裴寄在輸液室外面接過助理遞來的毛毯,低聲說了句謝謝。
助理看了眼輸液室里,
老板正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他松了口氣,
向裴寄搖了搖頭,“還好您來了,老板從昨天開始就發(fā)燒了,
但我們這邊的工作還沒結(jié)束,
老板吃了藥就一直沒休息過……”
裴寄挑了挑眉,進(jìn)去之后把毯子蓋到了陸弗之身上。
陸弗之雖然閉著眼,
但眉眼微蹙著,看上去應(yīng)該睡得并不舒服。
裴寄幫他把毯子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