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差不多也該結(jié)束了,人你可以帶回去了。”丟下這話鄒老爺子就拿著剛得到的數(shù)據(jù)急匆匆出門去。
他研究了一輩子靈獸靈魂,早就入迷,也就這幾年家里人實在反對才停下。
“語閑?”白周亦試圖喚醒莫語閑。
莫語閑迷迷糊糊,只不停落淚。
想想,白周亦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要先帶回家。
出門,白周亦花了點時間才把人放到后座上,莫語閑整個人都癱軟無力,那讓一切變得困難。
回程的路上,白周亦時不時就朝后視鏡看上一眼,莫語閑幾次隱約有要清醒的跡象,但又很快迷糊過去。
十多分鐘后,白周亦把車子開到小院門口時,莫語閑的聲音突然從后方傳來,“別……”
白周亦沒聽清,“什么?”
“別……進去。”莫語閑有了意識,他試圖爬起來,但身體太虛弱,“……爺爺……”
白周亦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小院,有些不是滋味。
莫語閑以前估計沒少做這種事。
白周亦把車停到從小院里面看不見的側(cè)邊,熄了火。
見他沒進去,莫語閑松了口氣,整個人也越發(fā)沒力氣。
他試圖坐起來,但根本做不到。
白周亦開門出去,然后打開后座的車門坐了進去,他把莫語閑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
“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么痛苦?”白周亦輕聲問道。
莫語閑已經(jīng)接受治療一個多星期,卻只字未提是這樣治療。
莫語閑還有些迷糊,他茫然地看著白周亦,如深山幽潭的眸沒了平日的森冷更多幾分茫然,就好像在疑惑他應(yīng)該要告訴白周亦嗎?
“你應(yīng)該告訴我。”白周亦道。
“不是……很痛。”
“你到底——”白周亦很想問一句莫語閑到底有沒有把他當伴侶當要陪他過完下半生的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也怪他,他早就知道莫語閑是個悶葫蘆性格,昨天看見他手上的勒痕就應(yīng)該猜到的。
莫語閑不是很習(xí)慣靠在別人懷里,他試圖把更多力量壓在椅背上。
白周亦沒讓他得逞,調(diào)整了個姿勢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懷里靠得更舒服。
整個人被抱住,感覺著白周亦xiong口的寬厚以及手臂上的力量,莫語閑緩緩放松身體,整個人靠在白周亦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