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秋頓了頓,面上泛起些許熱意,
低聲應道:“嗯,好。”
于是左顏a了上去。
身體相觸,
唇齒相貼,
左顏一手輕搭在桌側,將顧先生限制在她的身體與空蕩蕩的餐桌之間,
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顧晏秋用手撐住桌子,
才穩(wěn)住身形。
年輕的eniga,
像火一樣熱烈,帶著極強的進攻性。
他本就因為接收了過量信息素,
處于身體極度極度每攵感的狀態(tài)。
先前那場假性分娩帶來的信息素釋放,讓他緩解了許多,
卻還是抵抗不住左顏的接觸。
一點兒觸碰,就讓他的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部崩塌,信息素如燎原之火。
過了許久才分開。
左顏站直身,
看眼倚靠在桌邊、面容冷峻但表情呆滯、像是被親懵了的顧先生,為他整了整衣服,道:
“我走了哦,顧先生,記得想我。”
“我也會想你的。”左顏輕聲補充。
假孕結束,代表著顧先生不再那么依賴她的信息素。
她似乎也沒了專門陪伴顧先生的理由。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