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很少外出,即使外出也很少動用工具,滑板就一直在吃灰。
希爾心里掛念著洋房里的女孩,只想盡快回去。
“你最好回實驗室,你的學生要出意外了。”
丟下一句話,希爾踩上滑板絕塵而去、
“藏那么嚴實。”克萊抱怨了一句,手環亮起通訊請求,他點開。
“不好了老師!兔子主動脈被我不小心劃破了!噴血了!!!”
……
疾風劃過耳畔,滑板猛然停在商場門口。
猶豫一瞬,希爾還是收起滑板走進商場。
“哇,你看那個人,好帥!”
一女孩挽著閨蜜,神情興奮。
“帶著口罩連臉都看不見你怎么知道人家帥?”
“你懂什么,這叫氣質!”
“不過感覺不像是學生,哪個院系的老師?”
青年清絕的氣質引得不少學生駐足,希爾沒有過多停留,直奔生活區。
他太著急了,差點忘記洋房里沒有衛生棉,給余歡定制的換洗衣物也還在運送途中。
所以只能就近解決了。
希爾不是很了解各種衛生棉牌子和款式,但也聽說過大概,至于換洗衣物,希爾簡單挑了一件睡裙和分體式睡衣便結賬走人。
回到洋房,希爾沒有任何猶豫地朝沙發上的人走去。
嗓音有些沙啞,很是焦急:“歡歡?歡歡?”
余歡感覺自己眼前一串耶穌飄過,整個人已經痛得麻木,她勉強撐起眼皮,聲音弱到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
“希爾。”
見余歡還有意識,希爾松了口氣。
他倒來一杯溫水,輕托起余歡腦袋,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歡歡,醒醒,我給你拿了藥,吃完就會舒服很多。”
余歡已經虛弱到話都說不出,淺到近乎透明的唇瓣張開一小道弧度。
希爾將白色藥片放進余歡嘴巴,拿起水杯遞到余歡唇邊。
希爾小心翼翼地將余歡放在沙發上,女孩閉著眼睛,纖長的羽睫微微顫抖。
希爾走到落地窗前,再次撥通克萊電話。
電話那頭聲音嘈雜,大概是什么兔子噴血了,噴了我一臉之類的話。
克萊:“什么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