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后宮不能干政,可這事兒的掌控權全在皇上手中,前朝也有皇上讓寵妃議論朝政的,只要沈映階不怪罪她就沒事。
阮清夢手摩挲著沈映階的手背,緩緩抬起他手中的青瓷茶盞,紅唇微啟,含住杯沿淺淺啜飲了一口。
喝的時候,她眸中水光瀲滟,似含著一汪春水,盈盈地含著情望著他。
沈映階看著她媚眼如絲,唇瓣粉嫩,頓覺殿內的炭火燒的太暖了,渾身熱的厲害。
阮清夢傾身上前,一手仍舊握著沈映階端著茶杯的手,一手撫摸上他的耳朵和,頸側,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的耳垂,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沈映階呼吸一滯,還未反應過來,她的唇便覆了上來,阮清夢吻上他的唇將茶水送了進去。
沈映階方才還覺得不妥的事情,這會兒消散的一干二凈,掌心下意識收緊,扣住她的腰肢猛地往懷里一帶。
一把握住阮清夢的腰將她帶到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茶盞“啪”的一聲落在案上,茶水濺濕了奏折,可誰還顧得上這些?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另一手卻已順著她纖細的腰線滑下,從裙擺探了進去,掌心灼熱,幾乎要透過薄薄的衣料燙進她的肌膚里。
“唔……”
阮清夢輕喘著,指尖揪緊了他的衣襟,身子軟得幾乎坐不穩。
沈映階稍稍退開些,卻仍緊貼著她的唇,呼吸微亂,嗓音都粗重了幾分:“朕還是渴……不夠,朕還要。”
她低低一笑,指尖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語氣嬌嗔:“皇上不是最講規矩的嗎?怎么這會兒……”
話未說完,便被他狠狠堵住了唇。
什么規矩?什么朝政?此刻他只想將她揉進骨血里,讓她再沒心思說這些撩撥人的話。
阮清夢卻是不依他,推開他的胸膛不讓他再親自己。她太了解他了,若是此刻不把話說明白,事后他定會覺得是自己在勾他。
明明是他自己暢快舒爽了,事后卻還要將錯處都算到她的頭上,說她太過妖嬈嫵媚,勾的人欲罷不能。
她輕輕從他懷里掙開,站起身,在他面前轉了個圈,裙裾翩躚,帶起一陣幽香。
她故作鎮定地撫了撫鬢角,眼睫低垂,語氣輕軟卻帶著幾分疏離:“臣妾就是今日心慌得厲害,才過來看看皇上。”
“這會兒瞧著皇上身體康健,臣妾也就放心了,臣妾這就回去了。”
她作勢要走,可沈映階渾身的火都被她勾起來了,這會兒哪里肯放人?
他眸色一暗,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攔腰抱起壓在了塌上,低頭就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