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岳安撫了一句就掛斷電話,他沒想到灣灣警察效率這么高。
一夜不到的時間,就找上門來了。
很快,敲門聲響起,驚醒了學弟和和尚兩人。
一打開門,警察一窩蜂的沖了進來。
“陳先生,您涉及一起重大殺人案件,請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陳伯岳聽著領頭女警那撒嬌式的語氣,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灣灣抓人都這么軟綿綿嗎?
不過他也沒為難對方,老老實實的跟著上了警車一會兒就到了警局。
一進門就看見阿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見陳伯岳進來后表情才有點變化。
“怪不得這么快,看樣子是你報的警。”
看見阿呆身上沒有被拘禁措施,陳伯岳并心想道。
不過他并沒有什么生氣的情緒,因為一棟樓里死了那么多人,警察找上門是遲早的事情。
“陳先生,昨夜八點您去新義路中段114號嘉誼大廈是做什么?”
“我有個客戶約我去做清潔。”
“陳先生您是做清潔事務所的,大晚上去做清潔這不合理。”
“誰規定晚上不能做清潔的,還有發生什么事了得說一下吧。”
陳伯岳面對女警的詢問對答如流,一副他什么都不清楚的樣子。
“不好意思,陳先生您可以詳細說說您進樓后有沒有遇見什么人。”
“沒有遇見,我做完清潔就回家了。”
陳伯岳句句屬實,反正打掃打掃邪靈,也算是做清潔了吧。
同時他想到樓里應該是有監控的,昨夜發生什么照理說應該全被錄下來了。
除非有人把所有監控處理了。
一番審問之后,發現從陳伯岳這里得不到信息之后,審問的警察眉頭緊鎖。
直到被女警送出門時,陳伯岳開口問道:“昨夜是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女警秀眉緊蹙想,看了一眼陳伯岳帥氣但消瘦的面龐道:
“昨晚上嘉誼大廈死了很多人,聽那邊同事說吼。
是什么邪教會搞獻祭,整棟樓全是那什么教的信徒,樓里的監控都用不了,這下有得忙了。”
看著一臉焦慮的女警,陳伯岳笑著安慰道:“下班好好好的睡一覺,別把自己累壞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一直在“陰身”狀態下的陳伯岳看見眼前的女警身上汩汩冒著怨念。
或許又是新的一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