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聽瀾并不是個輕易吃虧的人,講究的是你來我往,以一還十。
卻出人意料的沒有還手。
沈聽瀾離開孟家的時候,臉上帶著斑駁的淤青,路過孟京棠的時候,他似乎看了她很久。
那是什么樣的眼神呢。
相隔太遠,孟京棠想不起來了。
再那之后,孟京棠再也沒有在孟家別墅看到過沈聽瀾。
沒過多久,沈聽瀾的身邊就有了宋凝。
孟京棠的眼角無意識的滑過一滴眼淚。
原來她討厭宋凝,從來不是因為宋苒。
原來她從一開始討厭的就是出現在沈聽瀾身邊的宋凝。
病房里
沈聽瀾坐在輪椅上,坐在床邊,看到孟京棠閉著眼睛,嘴唇蒼白,心疼的比腿上的傷口還要厲害。
原本她就發著燒,還來了生理期,身體本身就虛弱,現在又受了刺激。
他剜了眼身后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傅宴西,指責道:“你過分了啊,怎么能拿這種事情隨便開玩笑。”
還串通醫生說了一大堆不著邊際的話。
說什么鋼筋穿透整個胸腔。
他又不是神仙,那可是鋼筋啊,都穿透整個胸腔了,竟然還能搶救過來,傻子才會信這種鬼話。
一點常識都沒有,文盲。
傅宴西自知理虧的撇撇嘴:“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
他很有心得體會的表示道:“你不懂,驗證一個女人在不在乎你,往往都是這些生死攸關的時候。”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孟京棠會暈倒。
平時看著張牙舞抓的一個人,關鍵時刻這么虛弱,一點都不經嚇,白瞎了他費心安排的一出戲。
沈聽瀾無語:“我謝謝你啊。”
昏迷中的孟京棠恍惚間聽到幾句模糊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邊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她睜開眼睛,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