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啞然。
她跟他談心,他跟她談色。
這種事上她能配合的已經做到了極限了,他還想要多兩次。
這是要她小命呀。
好半晌她才趴在拖拉機的護欄上,湊近他說,“談戀愛不是你這也談的呀,不能光身體上的,精神上的也得要多交流。”
“但你就只顧精神交流了。”蕭北鳴回。
桑非晚也不滿的伸出手戳他背,“你怎么不說你就只顧身體?”
“這點你必須改一下。我喜歡你顧著我,以我的感受為先,不會舍得我太辛苦。”
她又開始給他洗腦,“你愛我肯定也會以我的感受為主的。”
“前面先停一下車,我看見臘梅花了,我去折幾只送給你。”
蕭北鳴太糙了,一點談戀愛的浪漫都不懂。
所以要談戀愛搞爛漫,還得要桑非晚來。
但她這爛漫實屬是眉眼拋給瞎子看。
“讓你別折騰,你看手凍得。”蕭北鳴把她折的梅花隨手放一邊,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替她暖手。
桑非晚不高興的把手伸進了蕭北鳴的衣服里暖手,“談戀愛都是要送花的,你都沒給我送花,我給你送,你還領情。”
“剛才我讓你改一下,你沒聽到嗎?”
蕭北鳴說,“行,我去折花給你,那你也改改,晚上別哼唧求饒。”
然后蕭北鳴就把桑非晚給拎起,抱回了車上。
“……這不是一回事。”
“少跟我扯歪理,這就是一回事。”
等著蕭北鳴折回了一大把梅花回來時,桑非晚沒有收到花的喜悅,只有那種事的壓力。
她還企圖跟蕭北鳴講道理,“可是你這好改呀,我不好改。”
“我真的是極限了,再多,我就該小命沒了。”
“別胡說。”蕭北鳴蹙眉,冷聲說。
桑非晚連忙說,“我沒胡說,是真的,會死人的,我聽過吃藥助興的做這事死了。”
“誰跟你一個姑娘家說這些?還是你又瞎打聽了?以后你不許再胡亂打聽這些有的沒的!”
蕭北鳴撂下這話后,就跟桑非晚結束了這個話題。
桑非晚也沒有再說話了。
跟個糙漢談戀愛,就這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