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翁喜ai激動地踏著床鋪坐到他面前,準備開導他:「你想想看啊,你會彈琵琶應該就會彈bass吧?茂伯也會彈bass啊!」
「琵琶跟bass完全不一樣好嗎?」他很受不了地說。「而且茂伯那個是月琴。」
翁喜ai一臉茫然:「有什麼不一樣?」
張睿禹不耐煩地嘖一聲。
翁喜ai低著tou沮喪一陣zi,突然又yan睛亮亮地抬起臉來:「阿禹,我好像很久沒看你彈琵琶了耶。」
「嗯,最近比較忙。」
「彈琵琶的好像都是氣質i女……」
「怎樣?」
「沒有啦我的意思是阿禹你也是氣質i──」然後被巴了tou一xia。
張睿禹背過shen不理他,翁喜ai看著他注視著琴譜,在空中撥動、劃開的修長手指,yan神有一時間的渙散。他晃晃腦袋,又湊到他shen邊說:「阿禹,你彈給我看好不好?彈琵琶給我看。」
「gan1麼啦。」張睿禹很不耐煩:「你又沒興趣。」
「拜托啦!彈給我看!」
張睿禹警告地看他:「……睡著我就揍你喔。」
「我不會睡著!」他發(fā)誓。
「……我不會用琵琶彈搖gun樂喔。」
「哇那很酷耶──不是啦不要瞪我!我沒有要看那種啦!彈一般的曲zi就好!」
他又懷疑地看他一陣,才拿來放著琵琶的琴盒。翁喜ai跑到床xia坐著,充當舞臺底xia的觀眾,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修長優(yōu)雅的手指探ru琴盒,緩緩抱chu那黑se琴shen的琵琶。
純黑的琴shen沒有任何花紋,一如主人安靜的xg格,只在燈光底xialiu動著近乎墨se的深紫。shui滴狀的曲線像是古時舞姬曼妙的shen姿,又恬靜地像婉約的大家閨秀。
張睿禹慢條斯理地dai上假指甲,又緩緩抱起琴。當那蒼白的指尖hua過紫檀木制的琴shen時,翁喜ai覺得自己彷佛跟著那被撫過的琴弦一般,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