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醉意的須卜當即單膝跪地道。
“謹遵左賢王之令!”
說罷,須卜立刻轉身離開調集兵馬。
耶律峻拔將目光轉回到裴少祝的身上。
裴少祝繼續開口道。
“大離先鋒軍既已到!那想來后續大軍不日就會抵達。需要立刻散出游騎攻擊其糧道,盡量延緩大離援軍與先鋒軍匯合的速度。”
“拖得越久對我們圍剿大離先鋒軍就越有利。”
“一旦先鋒軍被破,大離援軍必然士氣大減!”
耶律峻拔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對著酒席中的拖思說道。
“這件事本王就交給你來辦,聽懂裴都尉的吩咐了嗎?”
拖思緩緩起身抱拳道。
“明白。”
說著,拖思的目光在裴少祝的身上定格了片刻。
拖思也是沒想到僅僅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之前不過區區一個漢人叛徒此刻竟然已經能左右左賢王的意志了。
不過拖思是個聰明人,他并沒有出言譏諷什么反而是默默的轉身離開。
原本熱鬧的酒宴隨著兩個壞消息的到來徹底地被打亂而從匆匆的結束了。
此刻涼州之內徹底成為了血與刀的戰場。
本就荒涼的涼州在匈奴鐵騎的蹂躪可謂是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
與此同時,鞏州城外身為先鋒將的張漢面色凝重的望著眼前的鞏州城。
城池四周尚且還有血跡未曾干透,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難以想象城中的百姓之前經歷了什么。
得益于此番之戰乃是全國動員,大軍補給十分充足。
而張漢所率領的先鋒軍除了一萬陷陣營本部之外,還有兩萬著甲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