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從何處來?”
陸風上船后,烏屈爻才發(fā)現(xiàn)陸風的眼睛看不見,連忙引人坐下。
陸風微拱手,“在下陸風,散人一個,此去是赴個朋友之約。”
散人?
烏屈爻眼中一抹失望閃過。
他方才隱隱約約間覺得陸風有什么地方很是不凡,就以為是大宗門的人,可現(xiàn)在湊近了卻又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貌似只是個儒雅灑脫的游士。
“原來如此……”
烏屈爻心中雖是有些失望,但陸風已經(jīng)上船了,他也不好趕人下去。而且看陸風的言行舉止,也許淺交也不錯。
便為陸風斟茶道:“幸好道友遇見了我們,否則只怕要在河邊等上許久了!”
“陸某確實是等了幾天也不見船影,不知這是何故?”
“道友有所不知,下月十五在大祈皇朝,乃是十年一度的宗門晉升大比,許多大船早早就被人包下,一路西下了,我們也是等了許久才等到這艘船。”
陸風了然的點點頭,“原來諸位是要去參加大比,想來定然能拿到個不錯的名字。”
烏屈爻聽陸風這么說,嘴角微揚,臉上卻是沒有多少喜色。
“承道友吉言。”
他近些年確實收到幾個較為上進的徒弟,但也只是上進罷了,天資始終欠缺一些,比起那些大皇朝、大宗門的修真者們差得不只是一星半點。
而且宗門已經(jīng)穩(wěn)坐末流數(shù)十年,這一次也只是想嘗試一下,并不抱太大希望。
只是面對陸風這個外人,他也不好滅自家威風,當然也有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原因。
就在陸風乘船順流而下時,大祈皇朝的南宮世家卻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人人心懷忐忑。
數(shù)月前,多年未歸家的宮巡繕突然回到南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