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他不是故意的,想解釋是郎玉城先找他麻煩的,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秦溯頭疼的嘆了口氣,隨意擺了擺手,道:“郎玉城不是那么好惹的,傅家可能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你還是躲著他點。”
秦溯沒說的太直接,算是委婉的告訴沈辭郎玉城不好惹,但沈辭也聽出來了。
可能換句話說就是,郎玉城是真的敢sharen的。
秦溯問道:“你不是在祈江市嗎?什么時候來的這邊?”
“我……剛到沒多久。”
秦溯看了眼沈辭,再次嘆了口氣,在沈辭以為這人要罵他時,卻聽見了對方帶著幾分關心的話。
“小祖宗,就算要來這也讓傅硯觀帶著你來啊,或者你找我,下次別再自己一人人亂闖了,出了事傅硯觀可沒地哭去。”
見沈辭點頭,秦溯又問道:“受傷了嗎?剛才嚇著了吧。”
“還好。”沈辭乖巧的跟在秦溯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其實都習慣了,前兩天剛被一堆人堵著打,也沒有特別害怕。”
秦溯被沈辭逗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郎玉城和那個姓張的可不一樣,總之你注意一點。對了,一會兒見到傅硯觀你好好認個錯,不然這事他準保罵你。”
“……我不。”沈辭別扭的道,“秦溯,你知道和傅硯觀一起來參加宴會的那個人是誰嗎?”
暗戳戳的吃醋
能和傅硯觀那么親近,
想必秦溯不會不認識。在問出這句話時沈辭就一直在觀察秦溯臉上的表情。
果然并沒有看到疑惑或者詫異。
“你說蘇梔啊,他是傅硯觀大學同學,我們一個系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沈辭隨口道:“就……今天來的時候看見了,
我沒見過也沒聽傅硯觀提過。”
“哦……吃醋了?”秦溯直接下了結論,
隨后果然見沈辭臉色越發的不自然,心里更加了然。他沒再逗小孩兒,反倒頗有幾分耐心的和沈辭講起蘇梔。
“你應該也聽過傅硯觀之前并不是像現在這樣,
大學的時候我們玩兒的挺瘋的,傅硯觀原定的路線也是大學畢業后浪幾年然后進傅氏,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并不需要考慮太多,就算是再差家里也都會安排好。”
沈辭點了下頭,
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