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等一下!”沈辭慌張的抬起頭,看向視頻中的男人,結果對上的就是那雙陰郁的眼睛。
傅硯觀……生氣了?
沈辭想開口問問,可那越來越快的速度根本就不容他多問,床單上染上一些不明液體,沈辭的悶哼聲逐漸轉變為哭腔。
他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疼……”
“你調慢一點!”
傅硯觀不為所動,沈辭有些恍惚,手伸到后面抓住尾巴,想將那折磨人的東西拿出去,結果被罵了一句。
“沈辭,別碰。”
“你怎么這樣啊?!”沈辭嘴上控訴,卻還是松了手,但也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了進去,半點春色都沒露給傅硯觀。
被迫折騰累了,沈辭腿也開始發軟抽筋,眼睛不受控制的掉下來砸在枕頭上。
他不想跟傅硯觀說話了。
志氣很高,但還是控制不住發出哭腔。
他閉上眼睛,手機里傳出水流聲,沈辭吸了吸鼻子。
連著弄了兩次,他早就累的不行了,在睡過去后夢里他都在罵著傅硯觀,根本不記得身后是什么時候停的。
但半夢半醒間,他似乎聽到了有人說話。
“硯觀,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啊?”
硯觀?
是誰在叫傅硯觀?聽聲音不像是秦溯,傅硯觀不是去出差的嗎,他不是就只有這幾個好朋友嗎?怎么會有人這么親切的叫傅硯觀?而且還這么晚了。
-
沈辭第二天早上醒時只覺得喉嚨沙啞,他咳了幾聲,連忙倒了杯水給自己。
昨晚自然是非常荒唐的一夜,此時渾身酸軟,屁股也疼的要命。他有些后悔了,自己一時腦熱,讓傅硯觀隔著個手機都能把他玩成這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