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長期的包養下來,身體還能受不受得住都是一說。
“困了嗎?”傅硯觀見懷中人許久未曾出聲,便貼著對方耳朵,
聲音放到最輕,“先睡吧,還有不到半個月就過年了,這段時間在家呆著。”
怕沈辭誤會,傅硯觀又道:“不是關著你的意思,
張顯成這個人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在醫院的時候情緒上頭,誤解了傅硯觀的意思,
現在反應過來后,沈辭到也沒有那么抵觸了。
他被傅硯觀放到床上,在整個身體都陷入到了溫暖的被子里后,
困意也更濃了幾分。
“可是我一個人在家呆著很無聊。”沈辭盯著傅硯觀看,
“我可以跟你去公司嗎?”
“當然。”
得到滿意的答復,沈辭徹底放下心里的不情愿。
今天在車場瘋了一天,又出了車禍,此時放松下來后很快就困的睜不開眼睛了。
迷迷糊糊間,他張了張嘴,似乎是說了些什么,但由于聲音太小,傅硯觀沒聽到,
沈辭也忘了說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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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的肩膀在擦了藥后,第二天依舊很痛,這不由得讓他更加的討厭張顯成。
如果他有自己的權勢,一定要把他揍成豬頭!
“傅硯觀,我胳膊痛的抬不起來了。”
像是知道傅硯觀會心疼他一樣,沈辭哼哼唧唧的爬起來,見到人后立刻撲了上去。剛睡醒還有些迷茫,倒是也顧不得羞了。
早上七點,傅硯觀已經換好衣服,并做好早餐,回臥室就是要叫沈辭起來吃飯。倒是剛剛好趕上這人自己醒了。
一身黑西裝的青年懷里抱著個渾身赤裸的人,這畫面怎么看怎么怪異,但又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和……安定?
傅硯觀喜歡沈辭的身體,也可以說是貪戀,懷中人滿身的紅花油味,可他還是忍不住親了親發頂,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