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二字像是個石頭一樣猛然掉進平靜的湖泊,掀起一圈圈波瀾。
沈辭知道,盡管他輸了,盡管他還不是很熟練,可他也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將生命燃到極致的快感。
他用手肘懟了下趙陽,道:“少安慰我,我自己什么樣我清楚的很。”
失落是有,羨慕也是真,但除此之外還有一種驕傲,替別人的驕傲。
“你下次什么時候比賽,也帶我去看看吧,真的很帥。”
趙陽笑道:“成啊,我年后就有一場,在青延市,到時候喊上張哥,咱仨一起。”
沈辭笑著點頭。
一場比賽結(jié)束,安靜下來的邊牧再次變的活潑,叼著一旁的飛盤自顧自的在賽道上跑了起來。
李教練也照常招呼沈辭吃飯,今天多了一個人,并且比較合脾氣,李教練的笑容都比平時多了。
說說笑笑一直到天黑,因趙陽還得開車,所以只有沈辭和李教練喝了幾杯。
期間李教練不由得罵起了傅硯觀。
“小崽子一忙起來就幾個月不見人影,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多工作,那么大個公司,都是董事長了還成天腳不沾地的。”
沈辭贊同道:“就是,也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您下次要是見到他,一定要幫我罵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李教練仰頭喝光杯子里的酒,道:“我要是能說動,他現(xiàn)在早改了。還是你管管他吧,這小子也就能聽聽你的話了。”
聞言,沈辭笑笑,沒再繼續(xù)有關(guān)傅硯觀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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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沈辭二人告別李教練,趙陽因為是開車來的也沒辦法把摩托車騎走,也確實是不太好意思,最后干脆還是把車留在了李教練車場,讓李教練幫忙照看,等年后的比賽就騎著這輛去比。
對此李教練自然是樂意,他對于比賽一向看的很重,聽了趙陽的話立刻把車小心的放進了車庫。
并準(zhǔn)備每天按時保養(yǎng)。
沈辭喝了些酒,剛上車就有些困倦,系好安全帶后便窩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趙陽見此,連忙將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度。
郊外的路有些不太好走,所以趙陽開的并不快,此時天剛剛見黑,雖然開了車燈,但相比于白天還是不太好開。
“辭哥,你說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些心慌?”
剛開出車場范圍,趙陽就忍不住說了句。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沈辭將眼皮睜開條縫隙,道:“你是不是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