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難過,那種怪異的感覺直線上升,而就在恍惚中的這幾秒,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就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傅硯觀在沈辭身上掃了幾眼,先是驚訝于對方的穿著,但驚訝過后目光還是落在了腳踝上。
他微微皺眉,道:“穿單褲?”
沈辭還沉浸在上一秒的壞情緒里,下一秒就被老干部批評了,他順著傅硯觀的視線也看向自己的腳踝,立刻心虛的岔開話題:“我想你了!”
一句話堵住了傅硯觀接下來要說的話,沈辭當著不少人的面直接抓住傅硯觀胳膊,舉止親密引的不少人竊竊私語。
秦溯的臉徹底黑了。
傅硯觀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他是在萬眾矚目中長大的,所以對于各種目光都習以為常,只是他并不喜歡別人這樣打量沈辭。
“走了。”
沈辭沒等再說第二句話就被傅硯觀拉走了,牽著他的手還是那么溫暖,就像是……可靠的父親牽著自己的兒子一樣。
此想法一出,沈辭連忙用力的晃了晃頭,被傅硯觀牽著也不忘回頭再看一眼秦溯,并像是被主人撐腰的大型犬一樣高傲的仰著下巴。
秦溯被這目光盯的捂住臉,對沈辭的印象時好時壞,他能確定的是這人確實沒什么心機,但是……也是個仗勢欺人的主。
他可能需要找機會提醒一下傅硯觀別寵太過了。
給慣了好臉色,什么寵物都容易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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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辦公室。
“哇!你辦公室好大啊!”
“天吶!你竟然有這么多球服!傅硯觀,你還喜歡足球嗎?之前怎么沒見你踢過?!還有這個獎杯!祈江市第二十八屆足球賽冠軍!這是你的獎杯嗎?”
剛進辦公室沈辭就瞬間放飛自我了,把展示柜翻了個底朝天,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完全不等傅硯觀回答,就又問下一個了。
連著加了好幾天班的人此時一臉倦意,倒是難得坐到沙發(fā)上看著沈辭在那喋喋不休,并隨機回答幾個小問題。
“之前大學的時候參加了足球隊,拿過幾個獎。”
傅硯觀說的不值一提,但既然是祈江市的獎又怎么可能沒有含金量。
沈辭把獎杯小心翼翼的放回去,隨口道:“那你什么時候踢給我看看唄,我好像還沒怎么看過別人踢足球,學校里總是打籃球的居多。”
傅硯觀捏了捏眉心:“太久沒踢了,早忘了。”
沈辭對他的辦公室似乎十分好奇,一會看看這個,一個動動那個,傅硯觀樂意縱著,但還是不想浪費這點寶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