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消失,所有的罪犯劫后余生的喘著粗氣,像是在水里過了一遍一樣大汗淋漓,一個接一個的昏了過去。
宗像禮司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忍住幾乎想要當場發作的怒氣,臉色卻有些止不住的難看:“淡島君。”
“是!”
淡島世理立刻應了一聲,快步走到一名罪犯面前,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她突然頓住了動作,詫異的驚呼出聲:“咦?”
“怎么了?”宗像禮司敏銳的詢問著。
淡島世理回頭無措的看了他一眼,又皺眉看向一臉平靜的遼蒼介,低聲回答他:“……沒有傷口,室長。”
“什么?”宗像禮司微愕。
“是真的,不止他,所有人身上都沒有傷口……無論是外傷還是骨折,一個都沒有。”
淡島世理和其他的scepter
4成員將數個罪犯一一檢查過來,臉色也愈發凝重。
“按理說,能讓人類痛到那種程度的傷勢,應該確實是骨折才對……”
“……”
宗像禮司沉吟了一會兒,轉身嚴厲的盯住了遼蒼介,幾乎有些咄咄逼人的問:
“請您解釋一下自己剛才的行為,遼先生。不然我恐怕就要以故意傷害罪,以及虐待被監管人罪,在御前那里對您提起訴訟了!”
“是么?”
遼蒼介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漠然的移開了視線。
“可如你所見,我并沒有對任何人造成任何傷害。你到哪里去弄起訴我的證據?”
宗像禮司忍不住蹙起了眉。
這個狡猾的男人……!
遼蒼介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實際上卻精準的點出了事情的關鍵。
——所謂故意傷害罪,或者虐待被監管人罪,其構成的大前提便是造成了切實的惡劣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致殘、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