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寧感覺自己的專業能力遭到了質疑,氣呼呼地保證后,轉身就走。
她一邊走一邊拿出了關于候灼的檔案袋,低頭翻閱起來。
突然,一段介紹吸引了她的目光。
候灼入獄前,曾在云氏集團拆遷中心任職。
陸昭寧的大腦飛速運轉,各種線索在她腦海中不斷碰撞,仿佛有一層迷霧正在被逐漸撥開。
“蕭硯,等等。”
她迅速轉身,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蕭硯,快步跑去,胸前的洶涌成了一道亮眼的風景。
“你是不是和云氏集團的什么人產生過沖突?”
陸昭寧急切地問道。
“云氏集團?”
蕭硯仔細回憶,隨后挑眉問道:“你這樣說,還真有一個人。”
“云氏集團的楊峣,昨天……”
蕭硯把他開庫里南不小心碾壓了楊峣求婚現場玫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陸昭寧。
“楊峣有作案動機,這樣,我去找此人了解下情況。”
陸昭寧瞬間做出了判斷。
她卻不知道,她與蕭硯是在走廊聊的談話,剛好被路過的羅影聽了進去。
羅影內心生跳,自己不會被查出來吧?
陸昭寧去了楊峣辦公室,不久后,她無功而返。
楊峣讀書期間是個優等學生,而且出來工作后,也一直遵紀守法,這件事情很可能與楊峣無關。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陸昭寧搖了搖頭。
她卻不知道,就在他離開的時候,楊峣又把羅影叫到了辦公室,與羅影密謀了一番,最后說了一句話。
“殺一個人是殺……但殺兩個人就沒有證據了!”
只要陸昭寧和蕭硯都死了,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