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聿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卻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這樣也好。
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早一天做回朋友,還能保住這段友誼。
于是只回了句,“好。”
背對他躺在被窩里的戚許對這個答案顯然已經早有準備,并沒有表現的多激動,但卻在蔣聿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了一滴眼淚。
如果他愛的人是姜且,那么她不會去搶。
姜且給了她賠償費,又給了她現在這份體面的工作,為了一個男人,失去閨蜜,虧死了。
可是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難受。
原本以為,蔣聿也會是有那么一點喜歡她的。
現在看來,一切,不過是她自作多情了。
——
葬禮那幾天,姜且每天公司殯儀館兩點一線。
忙的快要起飛。
每次只要想到,以后只能去冰冷的墓地才能看到外婆,姜且就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好不容易熬到了日子,出發去葬禮的當天早晨,小家伙卻發起了高燒。
直逼40度。
這下早教班也送不成了。
姜且看著燒的暈暈乎乎的小家伙無比心疼,可葬禮卻不能不管,只好一咬牙,把她交給了秘書。
像是應景,出門就開始下起了毛毛雨。
姜且抵達葬禮時,雨勢漸大,賓客也已經陸續開始來了。
外婆喜靜,姜且沒有叫太多人,只喊了部分關系密切的叔叔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