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這是要給我主持公道?”
男人意味深長捻了捻手指,“那要看理由是什么了?”
他三分玩笑七分認真,“要是周太太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放過你。”
“什么算對不起你的事?”姜且故意問,“被人捉奸在床嗎?”
“和誰?”他慢條斯理的笑起來,“舊情人嗎?”
她搞不懂他什么意思,說他生氣,但眼中卻找不到一絲怒意。
“我干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總這樣的浪子做摯友,可見一樣不是什么好東西。”
沉默三秒,他嘴角的弧度變大,“周太太真是無情,不過浪子回頭金不換,明白的也不算晚。”
“那你還不趁早離我遠點?小心哪天把我惹急了,后院起火。”
“周太太不會。”
他言辭間皆是篤定,倒是把姜且弄懵了。
還不等反問,就見男人嘴角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周太太在床上長了一身磨人的媚骨,一般人,根本滿足不了。”
話音剛落,男人卻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掐住她的腰,直接吻了進來。
他嘴里沒有煙味,身上更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香水味,干凈又清冽。
或許是想到周母的安排,或許是酒精起了作用,總之姜且難得沒有推開他。
他見狀,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得寸進尺的在她身上游走。
直到氧氣消失殆盡。
“到底什么時候給我?”他抵著她的額頭,眼中是燎原大火。
她亦氣喘吁吁,“你缺嗎?”
“口說無憑,”他低聲誘哄,“缺不缺,試過才知道。”
她想起那晚在浴室的澄清,“別想騙我,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他和舒寧是清白的,騙鬼嗎?
“你老實交代,這幾年,有過幾個女人?”她趁機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