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用我的,但我不忍心割,你用刀子幫我割吧。”
她將自己素白纖細(xì)的手腕遞過去。
墨云寒瞪著她,整個人給氣笑了。
這女人絕對純純地在報復(fù)他剛剛讓她幫他吹手指的事情。
他從腰間抽出匕首。
二話不說就要劃開手掌,江清婉忽又幽幽道,“倒是還有個法子。”
墨云寒一個晃神差點將手掌扎透。
血珠已經(jīng)從刀尖上滾落。
江清婉默不作聲地從荷包里又摸出兩個空白符紙,隨后粘著墨云寒掌心的血珠畫了兩個符。
一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另一個貼在了墨云寒的胸口。
“可隱身半個時辰。”
墨云寒很深很深的吸了口氣。
將刀子別好,拿了帕子粗略的包好手掌。
“今日本王真切的學(xué)了一句話,王妃想聽嗎?”
“不想,走吧。”
江清婉率先走出密林。
墨云寒的聲音緊跟其后。
“這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江清婉不搭理他。
兩個人順利進(jìn)入村莊。
剛踏進(jìn)去,江清婉就感覺到一股很詭異的氣流從身上掃過。
這村子里果然住著風(fēng)水師。
風(fēng)水師的功法和玄門道術(shù)又有些不同。
他們多靠天地之氣,以周圍風(fēng)水引動陣法,匯聚靈氣,為陣法所用。
而單純的符箓攻擊卻并不太多,也沒有玄門的更深奧。
此刻,一處宅院中。
小溪亭臺瓜果藤蔓樣樣都有。
綠意蔥蔥,果香肆意。
葡萄藤下的茶舍里,一個身穿淺藍(lán)色長衫的男人正悠然的躺在藤椅上,輕輕晃動著假寐。
腰上掛著一個小小的藤木酒壺,酒壺上刻著一個朱紅的“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