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打下的城池還在魏國旗下,沒被割讓出去。他們之所以先攻下這座城池,是想將其打造成兵器庫。
盛淺予手握這些毒物和毒氣有限,要統一整個魏國,還得需要足夠多的兵力。如今訓練出第一批士兵已到位,只待后續加入更多能人異士了。
“明日便出發。”
“這邊都安排妥當了?”
“自你出城那日起,就安排妥當了。”
“行。”
擦干了發絲,二人小別勝新婚,在床榻上糾纏了許久。
他在塌下從來都是兇狠狠的,再有領兵出去了趟,手中沾染了不少人命,戾氣頗重,有種正色下惹小兒啼哭的既視感。別看身子健碩,腹肌八塊,胳膊也充滿力道的腱子肉,但他對她格外溫柔,生怕她的身子骨承受不住,每每她歡愉了,他還得去浴間解決一下個人。
她偶然撞破過一次。
她倒是善解人意,“其實我也沒你想得那般弱,下次在榻上不用克制自己。”
他是怎么說的?
他咧開唇角,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大約是身邊一幫子粗漢子圍繞久了,他也沾染了惡習,忍不住說起葷話來:“少廢話,下次一定把你干、哭。”
輪到所謂的“下次”,他照樣克制,她完事,他便不再繼續,手動解決。
其他男子當她面說這種葷話,她或許會反感,對小郎君卻沒有。
即便再溫柔、克制,翌日她腹部還是不舒服。
雖說半夜被他伺候地洗干凈了,可仍腰酸。
往往這時候,二人不著急用早食。
她趴在床榻上,他粗糲的指腹摁著她腰部。至于力道以及穴位,她說什么,他便會意,改了方向,按得她格外舒心。
等到丫鬟來匯報,東西準備齊全了,他才為她穿上衣裳,攔腰抱起她,大步往宅外走去。
盛淺予胳膊順勢勾住他的后頸,道:“我雙腿沒癱,能走路。”
“昨晚累到你了,是為夫的錯,就罰我今日抱一整天!不讓你累得還需下地走路!”
他說得坦蕩蕩,好像是在立什么海誓山盟,但話的內容卻讓一旁的小丫鬟聽得面紅耳赤。
盛淺予:“……”
……
去新城池的路上沒什么危險,即便有,安釗武功高強,盛淺予也有養的毒物在手,能很快解決麻煩。
新城池易居住,沙塵不是很大,對她的肺部有利,除了大黃,其他牲畜又得重新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