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茲爾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好好說話,誰來了?”
“是!是是是!”
“是我。”盛淺予清脆的聲音,徹底結束這位男伯爵結巴帶來的尷尬氣氛。
說話間,她順帶胳膊一抬,魔杖指向前來想要偷襲的血族上,讓對方一瞬間,徹底灰飛煙滅。
這恐怖的威懾力,讓在場所有血族嘆為觀止,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巴茲爾紅了眼眶,“你來做什么?”
“自然是阻止你?!?/p>
“你為了他……”
阿爾洛趁機溜到盛淺予身后,道:“盛女士,幸好你來了。我這里一手準備都沒有,差點被巴茲爾剿滅了老巢,哎?!?/p>
那嘆息聲,無一不在訴說著巴茲爾這個侵略者的過分。
巴茲爾握著手中的劍柄,道:“淺,你讓開,今天他必須得死?!?/p>
盛淺予舉起魔杖,眼神泛起冰冷的寒意,“除非你從我身體上踏過去?!?/p>
在場所有血族都知道,她之所以來,與巴茲爾敵對,站在阿爾洛一方,是靠著那份仗義。是還當時阿爾洛主動提出覺醒純血種,為她在魔法學院掃清障礙的恩情。
知道是一回事,xiong口隱隱作疼是另一回事。
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
明明,他和她的關系,要比他們之間親密的。
明明……
為什么?
為什么一定要護著這賤人,與他兵戎相見?
一瞬間,帶著人馬,激動盎然的決心消散。
哐當一聲,巴茲爾手中的劍掉地。
他化身成懦夫,變成黑蝙蝠,徹底逃離了這里。
血族爵位里,唯一能與阿爾洛抗衡的便是巴茲爾。
巴茲爾都跑了,剩下那些血族起不了風浪。
盛淺予陪著阿爾洛清理完異心,打算回魔法學院。
離開前,盛淺予承諾:“抱歉,為我的覺醒,你才有了這場無妄之災,我會幫你穩固現在的親王位置?!?/p>
阿爾洛:“其實,巴茲爾想要我這位置,我也可以給他。”
盛淺予以沉默拒絕了他的想法。
阿爾洛也不是那般蠢到硬是糾纏的血族,之后便沒再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