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茲爾淺笑,“活得越久的血族,資產越是無數,我恰好屬于其中一員。你如果缺錢,我可以送你,想要血液,我也可以供你吸食。”
“所以?”
“所以?要不要考慮。”
“抱歉,不考慮。”
她打算繞過對方。
巴茲爾卻閃身,再次堵至她跟前。
對方雙眼瞬間染上血色,露出危險的獠牙,道:“我可以用強。”
盛淺予:“哦?你說這么多,就是想讓我換回親王的人?”
“我改主意了,我想你留在我身邊。”
“我拒絕。”
“那這次就由我吸食你,如果你不想繼續活下去的話。”
“我的血液是臭的。”
“沒關系,我不介意。誰沒個過去?我臭水溝也睡過,大不了再喝點臭水,沒差的。”
他撩開了她頸間細碎的頭發,看到優美的弧度,不僅是牙尖發癢,就連內心的燥熱也被喚醒。
盛淺予試圖扳開他箍住自己肩頭的大掌——
徒勞。
她眸底閃過一絲冷意。
她踮起腳尖,脖頸抵在對方牙尖上,“盡管吸,我如果怕死是我輸。”
這么剛啊。
巴茲爾公爵腹誹了聲,獠牙咔嚓咬破她的脖頸。
血液,的確是臭的。
讓他想到最初時磕磕絆絆的經歷。
他沒有嫌惡,反而燃起古欠望,手指開始不規矩起來。
女性的聲音有些孱弱,舉止卻強硬地制止他的行為,“我想以公爵的教養,應當給死者一個體面。”
死鴨子嘴硬。
他獠牙加深,總算迎來對方悶哼聲。
吸干她,吸干她。
他內心叫囂著,沸騰著,沉靜千年的心臟處,在狂跳。
他感受到她的氣息開始微弱……
那股沸騰在時間的推移下,逐漸平復,緊接著便是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