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冥思苦想,最終在喝下孟婆湯前想起來,不就是那座死亡城中,被聶坤斂尸的那個女醫(yī)生嗎?
為什么其他鬼都在被迫喝孟婆湯,唯獨她們被請到閻王府坐下喝茶?
她,到底是什么人?
孟婆催促他:“喝完趕緊去投胎,別在這里礙事。下一個——”
他是被踹入輪回道的。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重復(fù)前世的發(fā)展,但世界的結(jié)局終將被改寫。
而他,一個神秘部部長,被大佬當(dāng)做客服交涉了一生(>﹏<)
——完——
“淺予?你沒事吧?其實輸給曹貝妮沒什么,她是3s級的精神力,同時是治愈師,你上次測試才a級,怎么跟她比?你是出眾不假,但她是逆天啊!”
對方驚嘆的同時,語氣充斥著對“曹貝妮”的欽佩,難免對她有言語上的輕視。
盛淺予只覺心頭壓抑得緊,悶悶的,無處發(fā)泄。像被困牢籠,想越獄,卻因那份枷鎖在,越不了。
如果是原主,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越。
她是一抹孤魂,沒有以前的記憶,不知道從哪兒來。
現(xiàn)在的她,還沒有原主的記憶,但本能地排斥眼前這個女生。
她不是原主,承受了身體的短暫不適后,她越獄成功。
“我和她比什么了?是我有過比較的行為,讓你產(chǎn)生誤解?”
“你雖然沒有比較的行為,但你們年紀(jì)相仿,還是一個家族的。你是直系,而她只是旁系……”
“所以,我有過和她比較的行為嗎?”
面對盛淺予直言地打斷,女生面色有些難堪,聲音弱了幾分,道:“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什么拉踩我,吹捧她?”
女生徒然睜大圓目,道:“我什么時候拉踩你了?你可是我的朋友!我這叫損友,損友啊!”
盛淺予:“我沒有和旁人比較的行為,你硬要將我和那人作比較,這不是拉踩行為?別用‘損友’打掩護,損友并不全然代表褒義,一切打著‘損友’的名義,貶低朋友的行為,這是在侮辱‘友’這個字。你捧你口中曹貝妮的行為,讓我產(chǎn)生你們才是朋友,而我是外人的感覺。”
“盛淺予!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是讓你有自知之明!有上進心!才跟你提曹貝妮的!”
“自知之明?上進心?呵。”盛淺予冷笑,“你精神力幾級?”
“為、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女生眼神閃躲,臉色難堪。
盛淺予用精神力探知了下,發(fā)現(xiàn)對方弱得幾乎沒有精神力,諷笑:“按照你的說法,我也可以為你有上進心、自知之明,拿你和我比較了?
與其貶低我,在我身上找到優(yōu)越感,鞏固我們之間所謂的‘友誼’,你還不如多看看自己自身條件。下次用語言貶低我,找存在感時,多瞧瞧自己吧。
畢竟,你連我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