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非要讓她回侯府?”蕭衡森冷的聲音響起,如同是在審問著死牢里的犯人,“她已經與侯府決裂至此,你為何還非要攔著她與你回去?”
林鳶忙是解釋,“是,是我娘傳了書信于婆母……”
“與你有何干系?”
蕭衡冷漠地打斷了林鳶的話,深色的瞳孔分明早就看穿了一切把戲,“書信是給我娘的,并非是給你,與你有何干系?”
許是,蕭衡的眼神太過冰冷,以至于林鳶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她像是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一般,聲音都發著顫,“所以衡哥哥的意思是,我被打了,也是我的錯,對嗎?”
受了傷的人是她!
他怎么能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卻不想,聽到她這樣問,蕭衡的眸色反倒越發陰冷。
甚至,他微微瞇起了雙眼,周身都染上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你到底有沒有錯,有多少錯,我自會查清楚。”
說罷,便是再也不顧林鳶,大步往外而去。
林鳶原本還拉著他的衣袖,被他這樣一帶,竟是整個人都撲摔在了地上。
一聲痛呼,卻不想,蕭衡仿若是沒有聽到一般,一步未停。
眼見著,蕭衡的身影很快就走出了屋去,林鳶眼里的淚便如斷了線般,一顆接著一顆,不停地落下。
怎么會這樣?
她,該怎么辦?
……
翌日,喬念一早就起來了。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敲開了蕭何的房門。
開門的是季岳。
見到喬念,也不由得一驚,“大少奶奶?”
喬念下意識地往里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問道,“昨晚的藥有用嗎?”
季岳一時恍然,“昨晚的藥是大少奶奶給的?”
說著,季岳竟是笑開了花,連連點頭。
“有用,有用!大少爺原本至少要發作半個時辰,可昨晚一炷香的時間就好了!”
他原本還在驚訝,大少爺是從何處找了這樣的神藥,卻不想,竟是喬念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