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紫色的眸子滿滿的期待,一點(diǎn)不做遮掩。
安焱恍惚想起學(xué)長送她鳶尾時的表情。
她都忘了,壞兔子頂著伊登學(xué)長的臉,伊登學(xué)長哪里去了。拉扯鳶尾花也沒有回應(yīng)。要不想個辦法把兔子關(guān)起來拷問好了。
能量體要怎么抓起來呢,像源晶一樣做個殼子?
“學(xué)妹?”
‘伊登’靠近床邊的手抓住了安焱的手。
還在思考找什么材料做兔籠的安焱回神,把止疼藥遞過去。
“是不是太疼了,學(xué)長先把止疼藥吃了吧。剛剛落地的那一剎那,是不是鉆心的疼,我的心都下意識地抽搐了下呢。”
牙酸得要掉了。
“嗯,疼,學(xué)妹幫我涂藥。”
“是骨頭裂了,身體內(nèi)部的疼痛,涂藥沒有用的。”
把藥片放到壞兔子唇邊,安焱語速放緩,引導(dǎo)他想象。
“不吃藥的話,會一直疼的,那種持續(xù)的,從身體內(nèi)部生出的,又仿佛深入骨髓的疼痛。”
‘伊登’面色發(fā)白,有汗珠從額頭滲出來。
安焱略感稀奇地看著,壞兔子體內(nèi)有水?還是能量的擬態(tài)呢。
藥片被吞掉,滾燙的唇在她掌心逡巡。安焱也不在意,隨他像小狗一樣亂拱。另一只手好奇地去擦那些水珠,弄得滿手shi潤。
安焱收回手,湊近嗅了嗅,沒聞到什么味道,倒是鼻尖因?yàn)檫^于湊近染了些晶瑩。蒲公英的冠羽悄然探出來,把水珠撩走。
果然是能量啊,安焱了然。
掌心傳來啃食感,安焱抬眸。
‘伊登’正咬著她的手,直勾勾盯著她的鼻尖。
“那是什么?”
聲音沙啞,帶著澀意。
搞事
“什么什么?塵絮?”
安焱抹了下鼻尖,打算蒙混過去,畢竟茸羽只是探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黎禮不至于猜到什么。
‘伊登’湊近,鼻尖相觸,鳶紫色被火焰燃燒殆盡,‘伊登’變成了黎禮。
眼神靈動,面色瑩潤,哪還有一絲重傷的慘白。
“剛剛吃掉了我本源力量的。”
說話間,黎禮唇瓣輕啟,咬住了安焱的鼻尖。
“是什么。”
安焱沒有回答。蒲公英大軍正在腦海中叫囂:吃掉他!吃掉他!我們會變厲害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