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約到的話。”
對方看起來挺有權勢的樣子。
“不約。你最好也別繼續接觸那個人。”
莫里賭氣的說。
隨即又想到弗蘭的身份,獨自憋氣到內傷,
“算了,等你好了,我和你一起。”
他不能替安焱得罪人。
悸動
從醫院回到學校,已經是第三次錯過了力學課的安焱生無可戀,求助吧,還能怎么辦。
魏續推開宿舍門,暗金的貓眼正對上某人故作可憐的杏眼。
“怎么?”
安焱眼神亂飄,吞吞吐吐地開口。
“學長,我又錯過了力學課。”
“我不是故意的,昨天差點從二樓摔下去,然后進醫院躺了一天。”
安焱試圖賣慘。
“從二樓掉落,摔進醫院?”
遲一步回來的克萊爾站在門外,不可思議地上下打量著安焱,目光從她瑩白脆弱的頸項,轉向纖細修長的四肢,最后落在柔軟無力的腰腹上。
“你這樣的身體條件,摔傷我倒不覺稀奇,恢復得這樣快才叫奇怪。”
“沒真摔下去,嚇到了才去醫院躺了一天。”
這真是令聯邦人意外的理由。
“機械師檢修機甲時經常要登高。”
作為機械師預備役的魏續開口。
“駕駛艙,引擎,機械臂這些高損壞率的部位一般高度在三到五米,不算很高,但有些場合不能使用升降平臺,需要機動性更強更靈活的低空浮板,對你來說有些危險,你打算怎么辦。”
“我……我加強鍛煉?”
安焱小心翼翼試探。
畢竟她是要吃機械這口飯的。
“很有覺悟,但過于籠統。怎么加強?如何鍛煉?這都需要有專業的人指引。”
至于專業的人,當然是近在咫尺的她。克萊爾信心滿滿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