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機上,她幽幽地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心里其實很平靜,反反復(fù)復(fù)的也只有那么幾句話在飄蕩。
唐謹言,快一點,再快一點。
雖然我知道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還不夠,再快一點。
辛苦的話,枯燥的話,心煩的話……我會來陪你的。反正對于演藝資源,我李居麗從來就沒有爭取的愿望,我可以有很多很多時間用來陪你。
首爾警察廳。
金哲修和玉澤生齊刷刷地豁然站直身子,指著審問椅上的嫌疑犯:“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對方有氣無力地道:“真沒什么余黨了,樸二爺平時又不是多得人心,誰他媽為他賣命啊……”
“我問的是剛才那句!”
“那對越南人兄弟,今天是上了濟州島的航班啊……”
玉澤生氣急敗壞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越南人干嘛要跟我九哥過不去?不是重新搭好路子了嗎?”
對方一臉懵逼:“和九爺有什么關(guān)系啊……越南人深恨仁川李檢察長當初壞事,跟蹤他的女兒已經(jīng)好久了……他女兒不是去濟州島旅游嗎?”
金哲修重重拍著桌子:“這幫無法無天的越南佬!居然膽敢起意傷害檢察官家眷?”
這倆倒是不知道仁川檢察長的女兒和唐謹言什么關(guān)系,也都把事件定性為檢察官家眷被列為報復(fù)目標。不過玉澤生可是知道仁川檢察長和自家大哥的合作關(guān)系,心知不能出紕漏,心急火燎地撥通了唐謹言的電話。
半分鐘后,唐謹言飛一般地沖出了公司:“金亦光!給老子召集所有弟兄,濟州國際機場!”
檢察官家眷?那他媽是老子的家眷!!!
穩(wěn)如泰山淡定居
金亦光召集人馬也要時間,唐謹言毫無耐心等下去,飛速開車先去了。
在濟州島是密集工作的,平時出行也就公司工地兩邊走,他沒給自己折騰多好的車輛,眼下的座駕是鄭舜臣隨手送的昂科雷,看似跟他平時的路虎差不多車型,實際上性能差得有點遠,也不是適合飆車的類型。但就是這樣,他還是硬生生在鬧市區(qū)路上飚出了百多碼的車速,攪得整個濟州市區(qū)雞飛狗跳之后,在馬路上瞬間飚上了兩百四。
因為來不及了!
李居麗此來沒有提前告訴他,他剛剛查了航班時間,居然沒幾分鐘就到了。
他可以想象,區(qū)區(qū)兩個越南佬不可能為了報復(fù)個家眷干出劫機這種驚天動地的事情,多半是尾隨人家出機場,在混亂的人群中悄悄下手,換了是他多半也是這么干。濟州島這種旅游區(qū),機場出入口都是人潮涌涌,如果是那種非常有經(jīng)驗的家伙,在人堆里悄悄弄暈?zāi)銓嵲谔唵危缓蠼杩诨锇闀灆C,扶著出了安檢,揚長而去,輕輕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