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謹言咧嘴笑著,染血的面龐笑容分外猙獰:“請相信,在那之前,這些人的頭和臉已經(jīng)沒了。老權(quán),咱們賭一下,我唐謹言先死呢,還是他們先?或者是……這些sb反撲的時候,我能拉幾個陪葬?”
兩人一唱一和,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終于意識到,真正的heishehui與權(quán)正陽這些已經(jīng)半白的人是兩個概念,那種亡命徒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反撲?真要翻臉,以后誰的反撲更兇殘還說不定呢。
“唐……唐先生。”終于有個理事顫巍巍地舉起手來:“我建議通過龍雅理事的議案,d社全面出手為t-ara張目。”
唐謹言拔出水果刀,再度帶起一陣噴灑的血霧:“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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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集團總部。
會長李在賢正在和親信密會:“股市的秘密賬戶關(guān)聯(lián),和藝術(shù)展購銷賬戶關(guān)聯(lián),做得怎樣了?這事很重要,不要怠慢。”
“基本做好了,沒問題,會長放心。”
“嗯……任太熙這次的聲勢完全不是樸槿惠的對手。”李在賢嘆了口氣:“真是走了眼。”
“秘密資金去向既然關(guān)聯(lián)到股市和藝術(shù)品,最多到時候也就是個偷稅吧?”
“呵呵……還有違反金融投資法。”李在賢淡淡道:“接近五千億,誰能信我們都是買什么藝術(shù)品。總之不管什么名目,有個能交代的就行,大家心照不宣,樸槿惠難道還能拿這種事滅了我cj?”
鈴聲響起,李在賢按下桌鈴:“什么事?”
“有位姓唐的先生找您。”
“你也不是新來的了,沒預(yù)約的你也通報?”
“可、可是他說您聽了他的名字就會見的……”
“唔……”李在賢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叫唐什么?”
“唐謹言。”
“……”李在賢沉默半晌,面色有了幾分古怪:“請他上來。”
過了一陣,門口傳來兩聲痛哼,辦公室門被推開,唐謹言手提兩個白襯衫保鏢,漫步走了進來:“抱歉,李會長,鄙人沒有讓人搜身的習(xí)慣。”
李在賢笑了笑:“是我疏忽了,唐……唔,唐社長,請坐。”
唐謹言將那兩個保鏢放在門口,掩上了門,端坐在李在賢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默然看著他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顯得額外威嚴的臉。
李在賢也在看唐謹言。那一米八幾的雄壯身軀端坐沙發(fā)上,淵渟岳峙,勢如虎踞,雖是穿著看似雅致的襯衫,可那劍眉一挑,銳目凝視,凈是草莽的桀驁與凌厲。
兩人對視了一陣,李在賢搖頭笑了起來:“如此人物,如此人物。”
說著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沙發(fā)邊,和唐謹言對坐在一起,拎起咖啡壺親手給唐謹言倒了杯咖啡:“雖是對唐社長聞名已久,可一直沒能見上一面。早些年倒是看過照片,可見了真人,才理解了允琳為什么甘愿附驥。”
唐謹言很有禮節(jié)地雙手端著杯子接好了咖啡:“雖然我知道今天能見到李會長是托了允琳的福,但唐某今天來此并不是來談允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