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一只手指,長長記性。”
“是。”
恩碩打電話吩咐人辦事去了,唐謹言站了片刻,直到車子消失在拐角,轉身進了屋子。
我知道,因為我的這些,你不會做我的女朋友。
那就這樣吧,現在的關系,挺好。
宋智孝坐在車上,靜靜地看著后視鏡,直到車行拐角,再看不見后視鏡里唐謹言的身影。
我知道,因為我的那些,你不會做我的男朋友。
那就這樣吧,現在的關系,挺好。
卷二
重逢
那天之后,唐謹言回到了他的日常生活,永遠的黑色,血色,灰色,混在一起,蒙蒙的就像遮天蔽日的霧霾。
兄弟之間如他所料,確實消停了,至少連續十幾二十天都沒有聽說過任何沖突的消息,白昌洙那邊也很安全,傷勢慢慢痊愈,已經準備出院。
嗯……媒體是這么說的,c-jes社長白昌洙因操勞過度住院。
d社在某新理事的私貨添加下是這么報道的:據說白昌洙患的是腦膜炎。這個說法得到了大眾喜聞樂見的一致表揚。
面上消停,背后要做的事可不少。
唐謹言從來沒有松懈過,甚至更認真了。每個兄弟的動向每天源源不絕地送到他的案頭,也許這些東西沒什么用,可是難保哪天就有用。
宋智孝平均每周會住在唐謹言家里兩到三天,兩人相處得十分隨意,有點兒像周末夫妻。
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的唐謹言一直沒有碰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算是下面送給他驗貨的,都沒有去驗。
宋智孝知道這一點,所以來得越發頻繁。兩人一搞就是天昏地暗的抵死纏綿,然后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當然,誰都沒有去提“我們之間算是什么關系。”
此外,操作唐謹言去聽公開課的事,宋智孝真心當作一項重要工作在做,似乎已經說通了某教授,正在給他搞定某大學的通行證,目前還在操作中,唐謹言并沒有細問。
說真的,對于去大學聽課這種事,唐謹言心中居然有那么點隱隱的緊張感,就像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唐謹言發誓自己至少有十年沒有體會過心中怦怦跳是什么感覺了。這種感覺讓他十分別扭,索性不去過問,任由宋智孝去操作。
時間就在這樣的日子里,漸漸走完了四月,過完了和他們沒有半毛錢關系的五一勞動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