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一定要為兒臣做主!”見到火宴,他立刻哭著上前,跪在了火宴腿邊。
火宴皺了皺眉,“你又怎么了?”
“父皇,那個小竹子殺了兒臣的一個侍衛,還打傷了四五個人,這個小畜生太無法無天了,”火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父皇一定要砍他的頭。”
火宴越發的不耐煩,“你去找他麻煩了?”
“我……”火烈眼神閃躲了一下,才哭著撒謊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就是在火神殿附近看見他和那團子鬼鬼祟祟,才上前詢問了幾句,沒想到,那小畜生竟然瘋狗一樣,上來就殺人。”
他是真的害怕,“父皇,這個小畜生太危險了,您快去琳瑯軒,把他抓出來砍頭。”
火宴何嘗不了解自己兒子的德行,立刻緊張的確認了一下,“你沒受傷吧?”
火烈搖了搖頭,“兒臣是太子,是父皇的兒子,他不敢傷害兒臣。”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他?”一聽兒子沒事兒,火宴立刻發飆了,“你能活著回來就應該慶幸。”
“父皇……”火烈有些驚訝火宴的反應。
“我告訴你,你別看他只是個孩子,但他是真正上過戰場,殺過人的,”火宴越想越后怕,背后都驚出一層冷汗,“你以后還敢去招惹他嗎?”
“可是父皇,這是北蠻皇宮,是咱們的地盤,”火烈十分不解,“他那么囂張,在宮里就敢殺我們的人,難道就這么算了嘛?”
“算了?”火宴冷笑一聲,“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他的這個人頭從進宮的那一刻就注定不是他的了。”
他說完又瞪著火烈冷聲道,“我再警告你一遍,離他遠點,否則,這種人就是瘋子,下一次,他就算不要你的命,也可能斷了你的手腳或者鼻子耳朵……”
火烈立刻想起了當時游竹的警告,那種切實的恐懼他真的一輩子都忘不了。
沒等火宴說完,他就趕緊連聲答應,“不會了,我不會再去招惹他了。”
火宴皺了皺眉,看出這孩子確實嚇得不輕。
顯然,那個小竹子和李歲寧要快點處理掉了。
火宴決定,尋找時機,盡快跟火靈兒說出真相。
琳瑯軒,火靈兒等人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沒見火宴和火烈來找茬。
“我就說吧,我這個皇叔還是有自知之明,”火靈兒心情不錯,顯然白天的時候,她也有些擔心,“哼,今晚獎勵小竹子吃兩個大雞腿。”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入夜之后,游竹小心的離開了琳瑯軒。
他按照白天標記的路線,很快找到了那個廢棄的宮殿,然后掰了掰旁邊的花瓶,墻上的門瞬間出現了。
游竹站在門口,感覺一陣風從里面吹出來,莫名的,他的心中有種說不清的異樣。
深吸一口氣,他閃身進入了狹窄的密道。
密道還算寬敞,墻上零星有幾根照明的蠟燭,足夠他看清前面的路。
很快,他走到了密道了盡頭,再往前,是一間三面都是墻的密室。
而在密室中間,正有一個男人被鐵鏈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