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小許總想強行留客不成?”
許家染非常不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輕語。
“只要蘇總能夠敬我一支雪茄,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我緩緩地看向了許家染。
“小許總,我有一事不明想要當面請教!”
許家染毫不在乎,一邊摸著白若薇的柔荑一邊非常從容地說。
“我最愛給同行答疑解惑了,你問吧?”
“難道您不覺得自己的言行非常欠揍嗎?”
許家染倒是相當坦率。
“有你這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但是人那些想揍我的人,現在骨頭渣都找不到,而他們的妻女,正在我的高檔會所里做技師!”
我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被人緊緊的攥住,而那雙手卻不斷地顫抖,似乎相當的憤怒。
我笑了笑。
“小許總該不會是要告訴我,蘇輕語也在你的名單之內吧!”
許家染搖了搖頭。
“如果你愿意這么想,我也是沒有辦法!”
話音剛落,我的拳頭精準地砸在他的鼻子尖。
我的力道絕對比馬大師的更大,瞬間就制造出了一個塌鼻梁。
“我碰到了你的鼻子,你輸了!”
卻沒有得到大呼的回答,只聽到白若薇非常焦急地說。
“阿染,你究竟怎么了呀?”
白若薇還想打電話搖人,我疾步上前控制住了她。
“白小姐稍安勿躁,這人死不了!”
令人難以想象的是,白若薇居然處亂不驚。
“不管你想對我做什么,都是不理智的行為。再不說你夫人愿不愿意原諒你就是牢飯,也不是你能享受得了的吧!”
我壓低了聲音。
“我只想麻煩白小姐護送我們出去!”
白若薇冷笑了一聲。
“如果我說不呢?”
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你原本是父母雙全的女孩,卻在六歲那年父母意外身亡,你知道殺害他們的真正兇手是誰嗎?”
白若薇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