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好,就是把我拴在身邊?讓我放棄夢想,你總說為我好,問過我想要什么嗎?我現在叫紀雪荔!不是溫雪荔!我的事,爸爸說了算!你管不著!”
“溫冷然被噎住,明顯被那句“紀雪荔”和“你管不著”刺到了。
我推門進去,客廳里,溫冷然臉色難看指著雪荔。
雪荔小臉通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倔強地仰著頭。
看到我,雪荔的委屈爆發了,眼淚掉下來,撲進我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
“爸爸,你管管媽媽,她不講理,不讓我去少年班!那是我的夢想啊!”
溫冷然見我進來,臉更白了,眼神復雜。
她吸口氣,想端住家長的架子說。
“久昇,你來了正好。你看看這孩子,為了個少年班,跟我吵翻天!吳越市那么遠,她一個小姑娘怎么能去。”
我沒讓她說完,輕輕拍著懷里哭得發抖的女兒的背。
“好了,雪荔,不哭了,有爸爸在。”
雪荔抓著我衣服,抽噎著。
我抬眼看向溫冷然,說道。“少年班的事,雪荔說了是國家級的,能進去是她的本事,是機遇。”
溫冷然被我看得有點慌,忙辯解。
“我知道是機遇!可久昇,她才十四!從沒離開我那么遠!吳越人生地不熟,萬一她被欺負遇到壞人,我們夠不著啊!風險太大了!女孩家,安安穩穩在嶺南讀高中不好嗎?將來考好大學。”
我打斷她,嘴角帶了點冷意說。
“我紀久昇的女兒,想去哪讀書,需要擔心被欺負?生病沒人管?遇到壞人?”
我的聲音不高,卻帶著絕對的自信。
“嶺南到吳越,飛機兩小時,雪荔需要,我的飛機隨時待命,醫療團隊隨時出發,安全問題?”
我頓了下,眼神掃過她發白的臉說。
“你覺得,在吳越,誰敢動我紀久昇的女兒一根頭發?我會讓他后悔活在這世上,這點風險,在我這兒不存在。”
雪荔在我懷里不哭了,抬頭看我,眼睛發亮。
溫冷然被噎得說不出話,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知道我的能量,知道我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