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冷然急了,直接掛斷電話在后面抱住了我。
“安,你別走!”
我苦笑了一聲。
“溫總要煲電話粥,我為什么不能走?”
溫冷然一臉委屈地說。
“自從人家有了你,可和陳子奕一點聯(lián)系也沒有,要不然你查我的手機通話記錄!”
我沒有去查。
假如在大海里,我看到露出水面的一小塊冰山,那就意味著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冰山大得難以想象。
所以我對冰山的一角不感興趣。
溫冷然越不想接電話,那個電話響得就越勤,幾乎到了如果她不接,就要讓她不得安寧的地步。
趁著溫冷然沒注意,我的手鬼使神差地按了接聽鍵。
“接聽!”
溫冷然的身體向我懷里又縮了幾分,找到一個舒適的地方倚著這才冷冷地問。
“我說陳子奕,你煩不煩呀!咱們已經(jīng)一刀兩斷了,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
陳子奕已經(jīng)帶上了哭音。
“姐,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我的手擦破一點皮,你都恨不得馬上跑到我身邊,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很明顯感覺到溫冷然氣的渾身顫抖。
“你這個臟男人還有臉說!”
她一邊發(fā)泄怨氣,一邊把手送到了我的手心,我輕輕地一摸,發(fā)現(xiàn)她的小手冰涼。
“你在溫哥華居然有那么骯臟的房租交易,自己染上臟病,直到回來找我了,現(xiàn)在打電話給我,是炫耀你的戰(zhàn)績嗎!”
陳子奕嗚嗚地哭著。
“姐,那是我少不更事!不過我可以發(fā)誓,我是治好以后才回來的,要不信你問咱們班的同學(xué)王小安!”
一想到這個男人不但要覬覦自己,甚至都想打起了雪荔的主意,溫冷然更加氣憤。
“是白向明給你治好的吧,你奉了他的命令來我公司做臥底,離間我和老公的感情,出賣公司的利益,這些賬我還沒給你算呢!”
陳子奕明顯慌了。
“冤枉呀,姐!你看到的那些資料都是別人合成的。他們嫉妒我獲得姐姐的關(guān)懷,想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忽然感到溫冷然有些不適應(yīng),無意間一看只見她的胳膊上全是雞皮疙瘩。
“聽說你現(xiàn)在又跟白家人攪到了一起,居然要在黑醫(yī)院里迫害宋助理!”
陳子奕突然尖叫起來,又像撒嬌,又像宣示主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