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了眉頭。
“我現在還是被懷疑對象,別這么叫我,免得你上了大當!”
溫冷然仿佛害怕我翻臉,故意討好說。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那天如果不是老公你出手,恐怕我早就跳樓摔成肉餅了,哪里還有懷疑你的機會?”
一面說一面抓起了我的手,象征性地在她臉頰上拍了兩下。
這力道使我堅定不移地相信,哪怕有一只蒼蠅站在他臉上,也都會秋毫無犯。
“老公,你打都打了,罵也罵了,該消氣了吧?”
咱們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你以為撒個嬌就能解決的嗎?
她再次撒嬌說。
“我給你在最繁華的地方買了一套房產,以后那就是我們倆的家。如果你仍然沒消氣,就去那里懲罰我,當著外人面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如果是在十四五年前新婚的時候,看到她這么撒嬌,我說不定就心軟原諒她了。
然而現在我已經對這套免疫。
“說吧,還有什么事讓我做?”
溫冷然毫不猶豫。
“冀州分公司溫總的事,我承認是我草率了,我給她打了許多電話,可她都沒有接,不然你幫我聯系一下,當面向她道歉!”
怪不得這么討好,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我非常平靜地說。
“等你找到新的保鏢三組隊長后,我再過去吧。”
溫冷然可憐巴巴地說。
“人家已經把李崢嶸罵走了,你……”
我非常不屑。
“你說得不錯,我就這么小心眼,你也可以找紀久昇那樣心懷寬廣的人呀?”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拉了下來,我分明地看到淚花滴在旁邊的文件上。
鼻涕到嘴你知道甩了,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