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病的時候,你們倆也住在這房間里吧,遮遮掩掩地干什么!”
“你污蔑我,我沒有!”
不管有沒有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每到大事來臨的時候,他的第一選擇從來就不是我。
“我倦了,隨你怎么辯解,這個婚我非離不可了!”
“還是那句話,我寧可讓你死,也絕不離婚,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骨灰埋在臥室的床板底下,天天踩著你生活!”
聽得我一陣毛骨悚然。
“不管你愿意離也好不愿意離也好,我都會提交離婚訴訟,即使這回判不了,分居兩年,也自然離婚!”
我推著輪椅往門口走,她歇斯底里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別忘了這個家產都是我的,離開了我,你就成了窮光蛋!就會活活地餓死在橋洞底下,你別想我后悔!”
我推轉了輪椅,冷冷地看著他。
“自從陳子奕回來以后,你后悔過嗎?”
聽了這話她愣住了。
我瞅了瞅旁邊的那個監控。
“咱們馬上就離婚了,這個臥室的監控你拆不拆都無所謂,反正陳子奕怎么作妖我也管不著,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溫冷然再次說。
“雪荔的撫養權我不會給你,離了婚以后我也不允許你探視!”
我嘆了一口氣。
“她一直想讓陳叔叔做她的爸爸,這也是她的選擇,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千萬別瞎了眼,都搭進去了!”
一本書重重地砸在了我的額頭,砸的我天旋地轉。
“你混蛋,你給我滾呀!”
強行推著輪椅來到門口,打開了門,進了電梯。
手頭里真的沒錢,也沒有任何人可收留我。
我頂著刺骨的涼風,推著輪椅走在空曠的街道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實在推不動了,忽然看到立交橋下的橋洞,靜悄悄的。
我暗嘆了一聲,把輪椅推到橋墩底下,閉目養神。
肚子依然在咕咕的亂叫,但是我也沒有能力管,只有明天到律所和同事們借點錢應急了。
我是被一陣突來的汽笛聲驚醒的,這時候已經到了深夜。眼霜打在我單薄的衣衫上,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就在這時,溫冷然的電話再次打來。
我沒有心情理會直接掛斷。
然而她的電話毫不妥協的響了起來,我憤憤不平地接通。
“你長本事了還,竟然敢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