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竹萱臉徹底黑了下來。
“那你的獸耳,為何會立出來?
事到如今,你還不實話!”
她并未見白霜兒獸耳,此時只是詐一詐,卻不想真給白霜兒詐出來了。
“啊,師姐,你都看到了?”
白霜兒羞得臉都快埋進自己的胸口當中,全然沒看見陸竹萱幾乎發昏的神情。
“師姐,那我與你說,你可得為我保密。”
白霜兒見陸師姐都已目睹,只好說道。
“該死!李玄云你真該死啊!”
陸竹萱雙手藏于身后,緊握成拳。
“師姐定會為你保密。”
“師姐,你別冷著一副臉,你真誤會了。
我去找玄云師弟本是散心,只是他……他洗澡太香了,我以為他藏著什么好吃的……”
白霜兒回想起當時模樣,越說聲音越小。
陸竹萱一整個捂住臉,真的是快氣笑了,她蔥指點在白霜兒額頭,沒好氣道。
“白霜兒,你腦子到底裝了什么東西?
然后呢!”
“然后……然后師弟就換衣服去了,我覺得真的很香,玄云師弟沐浴的小葫蘆很新奇,我就想拿來看看……
然后,師弟就在外頭叫我,那小葫蘆掉進水里,我胸口就……
我獸耳也不知道怎么就長出來了。”
陸竹萱聽罷,心里頭長長松了一口氣,看著已經把頭擱在胸上望著腳尖,滿臉羞色與不諳世事的白霜兒,陸竹萱嘆了一口氣。
還能是什么原因,當然是懷春了!
“你個丫頭,有什么心事下次來找師姐。
男女授受不親,知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