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應了相府的邀約,今日要去參加賞花宴的,若是臣妾失約,少不了又要傳出一些對王爺不利的流言來。”
“本王不怕。”
“臣妾怕。”溫斬月說著,吧唧親了一口容妄。
“臣妾總不能一直被人說是紅顏禍水吧。”
容妄睜開眼,目光里依依不舍。
“是蘇皖書搞的鬼吧,你與她又沒什么交情,相府舉辦賞花宴邀請你做什么,礙事。”
“臣妾會早點回來的。”說著,溫斬月又親了親容妄。
再怎么不舍,容妄還是放手了。
“早點回來,本王等你一起回來用晚膳。”
“好。”
“一定要回來,否則,本王不用生息粉。”
“這不是我用來威脅王爺的嗎?怎么到頭來,變成是王爺威脅我了?”溫斬月嘴角帶著笑意。
“王爺盡管放心,臣妾這么心疼王爺,定不會讓王爺受毒發之苦的。”
“那,本王等你。”
“好,臣妾去了。”
溫斬月沒有再逗留,換了一身水藍色的紗裙,便出門了。
謝洲白在王府門口等著,看到溫斬月出來后,先是行了行禮,這才示意溫斬月上馬車。
溫斬月也不客氣,上去以后,朝著謝洲白使了個眼色。
謝洲白搖搖頭,“這于理不合,我不能和王妃同坐一輛馬車。”
“事真多。”溫斬月蹙眉。
“王府沒有多余的馬車,你若是不上來,就只能走著去了,別怪本宮沒有提醒你,夜王府距離相府尚且有段距離,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要是更嚴重了,欠本宮的人情可就再也還不清了。”
這話說到了謝洲白的點子上,他猶豫片刻,還是上了馬車。
“唐突了。”謝洲白坐在離溫斬月十萬八千里的地方。
溫斬月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你這是怕本宮吃了你不成?”
“男女授受不親。”謝洲白滿臉局促。
“王妃好心載我一程,我若是還不識抬舉,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沒關系,這馬車很寬敞,我坐在這里也很好。”
謝洲白這么好玩,是溫斬月沒想到。
她忽然覺得秦落雪真是有點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不過沒事,正好便宜蘇皖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