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謝粥白一身風骨,肯定不會屈于一個女人的淫威之下,能把謝粥白圈禁在這里,肯定是上了些手段的。
不對不對,這是重點嗎?
青瀾搖搖頭,甩掉腦子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溫斬月這個女人玩的是真花,居然燈下黑,給他家王爺帶綠帽子。
怪不得跟他家王爺置氣呢,原來是有新歡。
青瀾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謝粥白看的稀里糊涂,他伸出手在青瀾面前晃了晃。
“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鼻酁懟剡^神來,“就是不明白你怎么會在這里?”
“怎么?青瀾你認識這家宅院的主人。”
“這不是廢話嗎?”青瀾說完,又覺得不對,留了個心眼,多問了一句,“難道你不知道?”
謝粥白點點頭。
“我被人欺負,是月公子救了我,若你知道月公子的身份,可否告知于我,滴水之恩方得涌泉相報,月公子救了我的命,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粥白絕不會推辭。”
青瀾心中驚了一下。
幸好剛才他多問了一句,不然肯定就闖禍了。
“我其實跟月公子不熟,我只知道這座宅院的主人是梨落姑娘,你有什么想問的,可以去找她。”
“實不相瞞,梨落姑娘太忙了,我一直都沒能見到她。”
“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不在府中嗎?”
“不在。”謝粥白搖頭。
青瀾有些垂頭喪氣,這不是又白跑一趟了嗎?看來守株待兔是沒有用的,他必須想個辦法,把人給堵了。
謝粥白還想多問一下月公子的事情,奈何青瀾不配合。
謝粥白只得作罷。
不過青瀾也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畢竟是老相識,他從懷里掏出幾瓶隨身攜帶的金創(chuàng)藥。
“諾,便宜你了。”
“多謝。”謝粥白沒有推辭。
“你還是和邊疆時候一樣,熱心腸。”
“我只是希望你快點好起來?!鼻酁懶闹腥滩蛔∴止?。
要說這個謝粥白也真是的,當年在邊疆的時候,就一直插在秦姑娘和他家王爺中間,如今回到京都了,又插在了王妃和王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