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
“對了。”容妄沉思片刻,道:“回來的時候跟他討要一些極品的金瘡藥。”
“王爺您受傷了?傷哪兒了?”青瀾著急地就要上前查看。
容妄一個白眼翻過去,“不是本王,拿了藥就給王妃送過來,不必知會本王。”
“屬下知道了。”青瀾一頭霧水。
王妃身上的傷難道不是王爺親手造成的嗎?怎么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呢?難不成這是王爺新研究的御妻之術?
……
整日都沒怎么閑下來,再加上受傷的緣故,溫斬月感覺身子有些疲累。
她吩咐春夜去燒洗澡水,想要沐浴完早些休息。
“王妃。”屏風外的春夜恭敬地捧著一個陶瓷藥瓶,“王爺身邊的侍衛青瀾剛才送來一瓶藥,說是王爺吩咐的,此藥有奇效,能讓王妃手臂傷處不留疤。”
聞此,溫斬月睜開雙眸,從池中走出。
她伸手拽下屏風上干凈的里衣裹住自己,來到軟榻前坐下。
手臂上的這點傷對于溫斬月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她并不會真的放在心上,但這瓶藥是容妄送來的好意,她理所應當要笑納。
“本宮的夫君,倒也沒有傳聞中那么無情嘛。”溫斬月伸出手臂,示意春夜給她上藥。
春夜卻有些遲疑。
“王妃不檢查檢查嗎?”
“什么意思?”溫斬月語調陡轉,“你懷疑藥里藏毒?”
春夜急忙搖搖頭,“沒有沒有,奴婢不敢。”
“你不敢?”溫斬月冷笑,“此刻,你全身上下都在懷疑這藥有問題。”
“奴婢只是覺得王爺不會這么好心的給王妃送藥,畢竟王妃先給王爺下了毒,后又當著王爺的面差點殺死王爺的奶娘展嬤嬤,王爺沒想殺了王妃已經是手下留情,更何況,王妃手臂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不就是王爺親手所傷嗎?”
春夜的話雖不中聽,但卻句句屬實。
不過溫斬月也只是遲疑了片刻,便吩咐春夜繼續上藥。
“他若是能在藥里藏毒,本宮倒也覺得欣喜,至少他肯為了本宮花費心思。”
春夜手一頓,差點打翻藥瓶。
都說她家王爺殘忍暴戾,喜怒無常。
在她看來,在瘋批病嬌這方面,王爺還是略遜王妃一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