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一頓午飯!”簡越感受到岑穎不斷作亂的手,冷哼一聲把她往自己懷里面一帶。
“夫人三天不回家,還學會欺騙夫君了?”
沒吃飯還敢騙自己說吃了。
岑穎鼓鼓嘴,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怕你生氣嘛……”
簡越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腦袋:“你騙我我才更生氣!”
岑穎捂著腦袋,復又抱住他戳自己的胳膊撒嬌:“我餓啦,我們去吃飯吧。”
企圖轉移簡越的注意力。
果然,簡越聽罷立刻不再追究,攬著岑穎下了樓,“去吃飯。”
說完,又想起自己過了三天在夫人心中還沒有酒館重要的生活,不甘心的道:“你做給我吃。”
岑穎一愣:“你也沒吃?”
“沒吃。”簡越其實并不餓,但他還是道,“本來想等你一起吃的。”
結果你中午沒回簡家。
簡越話雖未說完,但岑穎還是猜到了他想說什么,聞言心疼道:“那我去做飯。”
望著岑穎進了膳房的身影,簡越沖著飯館的匾額輕哼一聲。
一個破飯館也敢跟我比?
我媳婦兒果然更擔心我!
他志得意滿的走進膳房,看著忙碌的岑穎道:“穎兒,菜我來洗,還有什么要做的都跟我說吧。”
大冬天的,若是讓岑穎自己洗,想必又要凍得通紅的,說不定還會染上風寒。
岑穎也不推辭,她舀好米淘凈上好水,放入鍋中開始煮飯,指了指地上的菜道:“幫我洗個菜再順便切一下。”
“哦對了,還有那邊的魚。”岑穎上前撈了一條魚,利落的將它的魚鱗剝去,手持菜刀按住魚身,手起刀落,魚頭魚尾落在砧板上,看得簡越心頭一跳。
他雖然看過不少次岑穎做菜,但還是第一次看見岑穎殺魚。
簡越莫名覺得后背發涼,他低笑:“穎兒,你這功夫放在沙場上,也是名猛將。”
岑穎撇撇嘴,“上陣殺敵哪有殺魚那么簡單。”
把她放到戰場上,她怕不是要被嚇死。
三下五除二剝去了魚的內臟,細致的示范了一下什么叫片魚,她把魚丟給了簡越:“喏,幫我切成魚片,要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