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兄興致來了留他手談一番,問他為何穎兒還未出嫁,他可以讓皇后幫忙看看,清王爺一想也好,誰知叫來了皇后娘娘,問他穎兒可擅長什么才藝,他支支吾吾半天,只能回答一個廚藝……
看著面面相覷的兄嫂,清王爺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皇叔和皇嬸也知道啦?”岑穎眨了眨眼睛,興致勃勃的問道:“那爹您下次幫我問問皇宮可有什么大型的宴會,我可以去掌勺的!”
去皇宮掌勺一次啊!
那是多少廚師畢生的追求。
清王爺氣得說不出話,只顫抖著手不停指著岑穎,說又說不過,打又舍不得,最后狠狠一甩袖,氣沖沖的走了。
“到底答不答應啊……”岑穎小聲嘀咕著,隨即揚起大笑臉沖著清王爺揮了揮手:“爹您替我留意著啊!”
清王爺一個踉蹌,遠去的背影莫名蕭索。
岑穎呼出一口氣,總算是把她爹給應付走了。
走進屋子關上了房門,她低頭聞了聞衣衫,果然一股濃重的紅燒肉味。
岑穎頓時一陣嫌棄,她喜歡做菜不假,但是這味道落在身上她可一點都不喜歡。
好在荷香倒是很懂自家小姐,早就讓人打好了水,如今添了些涼水正好,岑穎脫了衣服,輕輕抽出發簪,一頭青絲落下,瞬間便成了一位傾城美人。
然而當事人倒是沒有那么多想法。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岑穎出了木盆便打了個寒戰,忙讓荷香又添了些木炭,這才抖抖索索的裹著被子上了床。
荷香見自家小姐這幅模樣,不禁心疼:“小姐,這大冷天的,我們下個月不去了吧。”
不過是幾桌的飯菜而已,哪里比得上她家小姐的身子重要。
岑穎搖了搖頭,“我都答應人家了,怎么能言而無信,要是我不去了,那回香樓的老板一個人怎么應付的了那么多的貴客,還不得被人記恨死?”
“小姐你就是心軟。”
岑穎撇了撇嘴,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了些:“我爹要是聽到你這句話,估計能笑出聲來。”說罷,她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
荷香一看急了,“小姐您先坐著,我去讓人給您煮碗姜湯。”
“去吧,多拿點蜜餞過來。”岑穎擺了擺手,腦子昏沉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