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擺完所有的東西,拿出車上的小馬扎坐下來,感慨這真是個好東西,拍戲外出都能坐下來歇會。
夜色有種風雪欲來的即視感,晏浮嵐搓搓手,“對不住啊輕舟先祖,沒能及時來送您。”
她自言自語了會,又說:“在夢里,您是要讓我和霍家合作嗎?”
其實,她也是找個話題隨便說說,害怕大半夜真的會有鬼出沒。
晏浮嵐靜靜地吹了會冷風,起身去小旅館,打聽了今年電影節的消息。
《墜宸》的拍攝周期比較長,2021年年初才會上映。
期間,奚望月除了這部電影的,剩余的只有邊角料似的資源。
晏浮嵐沒敢去問奚望月這次解不解約,感覺她好像一直被什么壓迫著,才會對孫群保持忍讓的態度。
外面果然下起了飄雪,晏浮嵐拍了張放在社交平臺。
看到舒嶠的名字出現在熱搜上,猶豫了會還是給他發了消息:【嶠兒,望月的頭痛是先天的嗎?】
如果是藥的副作用,望月現在已經停藥,后續應該會緩和點。
舒嶠沒有回復,可能是睡下了,也可能這么久沒有聯系,真的把她給屏蔽。
晏浮嵐沒抱有太多的希望,只是認為,溯光陣的原理在于執念,倘若她地執念強過布陣者,以毒攻毒會不會好一點?
還是睡覺得了,養精蓄銳最重要。
這幾天,節目組在春盎市的任務很簡單,宣傳這里的傳統文化,幾位嘉賓演繹不同時代服飾的短故事,沒有劇情,只需要出個鏡就好。
很符合馬導演的一貫風格。
古服工作室的負責人送了幾套衣服過來,并和馬導演打聽紀錄片的事兒,考慮下他們工作室廣告植入。
有了金主主動過來談合作,馬導演欣然答應。
工作人員和馬導演去了別的地方商議,奚望月幫錢安安和曼歆明年頭飾,才去拍攝最后的鏡頭。